年初五,白爸妈吃完晚饭去同事家拜年,白芷没有去,赖在床上玩手机。
晚上八点,陈流微信问她:方便电话?
她回方便,他电话就来了。
“你爸妈出去了?”
白芷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嗯,拜年去了。你在干嘛?”
“抽烟。你呢?”
她百无聊赖揪着枕头的流苏边边玩儿,“没干嘛,在床上玩手机。”
“是么,没想我?”
白芷不应他。
男人径自开了摄像头,白芷的手机屏幕赫然跃出一根粗长柔梆,应该是在车上,拍到了方向盘。光线微暗。
“我想你想到石更得疼。你呢?有想我想到湿吗?”
本来没湿,但一看到,花宍就热热地缩了一下。
白芷夹了夹腿,红了脸,“流氓。”
“嗯。”他大手撸上怒涨的姓器,喟叹了一声,“流氓现在特别想扌臿你。”
“……”小姑娘在电话里突然矜持了起来。
“宝宝,”他忽然道,“有自慰过吗?”
白芷脸如火烧,不想理他。
陈流兀自教她:“手去摸阝月蒂,然后哼几声给我听听。”
白芷不肯吭声。
“嗯?”他耐心地催促。
白芷咬了咬唇,手伸到腿间,双腿佼叠起来夹住,手指轻轻弹按着那颗小豆子,几声呻吟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那端的流氓还评语:“没我扌臿的时候叫得好听。算了,你下楼来。”
白芷一听,下床噔噔噔跑到窗边看楼下,路灯下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她气气地冲下楼去了。
男人已经下车,长身立在车旁。
陈流没想到她外套都没穿,一套睡裙趿着一双毛绒拖鞋就下来了,展开双臂刚将她纳进自己大衣里,就听到她的控诉:“你故意的是不是?”
明明就在楼下了,还要她……
他垂颈,薄唇寻着她的唇,边吻边低声问:“这些天没做,真的没有自己摸摸?”
“没。”
“乖女孩。”他吻吻她的额角,“知道那里只有我能碰。”
突然,她说:“有……那个过。”太羞人,她把脸埋进他凶膛,“只有一次。但不是这几天,是好几个月前,你请假,我打电话找你的那晚。”现在想起,还是觉得这男人太坏了。
陈流低低地笑,将她哄进了车里,抵着她亲吻。
身躯摩擦,男人下腹的火石更凸起很是突兀地硌在女孩的柔嫩处,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像佼缠成一团,牢牢裹住白芷的意识,带着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地软起来。
座椅被放平,男人倾压在她身上,手伸进她裙摆内隔着底裤找到那枚小花核挑拨撩弄,女孩当下哼哼唧唧了起来,在他身下轻轻拧动着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