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瞬间脑中充血。
“为什么什么都不穿?”江承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因为被江深撕裂了。”朱砂抬起头看着江承。
江承推着朱砂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衣襟大敞,朱砂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落在了江承的眼中。
“真是……有情趣。”江承的目光变得阴冷,说着仿佛夸赞的话语,江承的手从朱砂的乳间一路向下滑去,将朱砂的大腿分开。
动作太狠,朱砂被扯的有点痛,她想踹江承但被江承紧紧的握住了脚踝。
红润的花缝完整地暴露在江承的眼中,这是他无比熟悉的、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但现在沾惹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江承赤红着眼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里面是做过爱不久的湿滑,江承把手指收回来,带出了小穴里没有流净的精液。
朱砂终于挣脱出来,踹在江承的肩上,江承向后靠在了茶几上。
朱砂拢了拢衣服,“江总半夜来访就是为了施暴?”
“加班加到内射?”江承仍旧咬着牙关,这个淫靡的画面完全刺激了江承——从朱砂小穴中流出了别的男人的体液。
“江总站在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朱砂站起来,把大衣的带子重新系好。
江承本来是来求和的。
然而事情似乎在向反方向发展。
江承也扶着茶几站起来,可能真的有车祸的影响,他有轻微的晕眩感,江承定了定神,“朱砂,我们在一起吧。”
朱砂嗤笑了一声,靠近了江承,“您头痛么?”
江承看着朱砂。
“头晕恶心么?”朱砂继续问。
江承依旧没有说话。
“都没有?那为什么您忘了您已经甩掉我以及您有了女朋友呢?”
江承的的手握紧又松开,“我会和她说清楚。”
“哦那就是还没说。”朱砂从江承面前离开,进了厨房,倒了杯水出来,“该说您深情呢,还是该说您绝情呢。”
朱砂把水放在茶几上。
其实这个朱砂并不很像江承印象中的朱砂了,她一直都是平和懂事的,从来不会抗拒他,她始终是听话的。
“绝情的人是你。”江承终于开口。
朱砂竖起了食指,示意江承闭嘴,“不是情,江总,是交易。我们银货两讫了。”
是啊,是交易,朱砂交易的是她自己,所以她温顺,她听话,她奉献一切。
但现在不是了,他们没有关系了。
那为什么憋屈的是他呢?
江承心中有不满,有委屈,有彷徨……有欲望。
他把朱砂压回了沙发上,急切地想要去吻她。
自从朱砂离开,他甚至连一点上床的想法都没有升起过,不管是什么柔柔或者裴莺。但在看见朱砂的第一眼,看见她从法拉利上下来,带着飞驰的骄傲,看见她在烟雾间,带着堕落的诱惑,江承有抑制不住的腾起的欲火。
朱砂的香气与薄荷的味道在他的鼻尖氤氲,他重新扯着大衣的带子,他急切地在朱砂的身上寻找着入口。
朱砂反手摸索了一下,把一杯水倒在江承的头顶。
“闹够了么江总?”
江承顶着一身的水,怒极反笑,“江深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我和江董是上下级关系,仅此而已。”朱砂真的不想再应付发了疯的江承,她把江承拖到门口,“看在您对我的帮助,我也想提醒您,江深,不是好东西,您多小心。”
门在江承面前打开,又在江承面前合上。
他站了站,发出了一声自嘲的笑。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似乎面对朱砂,他失去了全部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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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们假定,朱砂遵照医嘱按时定量服用短效避孕药。(不是紧急)
每次写戴t略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