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严重？”
“对呀，就是这样，所以我现在算是没有模特了。哦，除了男模特，男模特一直特别支持我的工作。”李一帆说完，冲着那边还在显摆的老二抛了个飞吻。
老二接住飞吻并回抛了一个。
李一帆继续说道：“不过女模特才是我的重心，因为只有女性才更好的将化妆用品和效果进行直观的展示，所以，你愿意来当我的模特吗？”
自己心动的人此时主动暴露了难处，并且发布了援助信号，说实话，乌菲菲是非常心动的。
她趁着拍水乳的时间想了又想，认为自己觉得化妆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太少化妆了，那要是多画几次妆，也许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
最关键的是，这样子能够和李一帆接触的更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好，那我之后还来当你的模特！”乌菲菲踌躇满志的答应道。
李一帆高兴的喜形于色：“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于是，乌菲菲就这么把自己的健身时间拿出来，去配合李一帆的拍摄。
其实拍摄也没有什么难的，只是因为她之前表达的化妆品让脸有点不舒服，李一帆就又购买了其他据说非常防水又很清透的化妆品，在她脸上试了一次又一次，试图找出她觉得舒服的化妆品。
她也因此画了一次又一次的妆，一次又一次的在健身房里重复着健身的动作，每次都要让自己大汗淋漓，然后，第一次拍摄时的那种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这让乌菲菲感到很困扰。
她现在有些确定是她自己的问题了……
尽管每一次拍摄过后，李一帆都会和她一起去轻食店吃饭作为报酬；尽管事后都能在手机上看到自己美美哒出镜的视频，并且被同学们发现并且点赞；尽管每一次都能接触到其他女生特别想要又舍不得剁手的不同化妆品，乌菲菲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开心不起来。
从前她最喜欢的就是李一帆发消息过来约她出去。
但到了现在，她只要看到李一帆的消息，就会想到之后要去化妆；一想到要去化妆，就会联想到那股怪异的感觉；一想到那个怪异的感觉，马上会见到李一帆的兴奋的心情就大打折扣。
久而久之，已经发展到她都不想看到李一帆发来的消息了。
这天又是李一帆和乌菲菲约定的化妆的日子，她感觉自己现在去见李一帆跟去上战场一样，要不断的鼓气才行。
想了又想，乌菲菲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在化妆间隙的时候向李一帆问道：“一帆，你之后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李一帆给她涂眼影的手不停：“我啊？我以后还继续做这个啊。”
“还做这个？”
“对啊，毕竟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事业，我会一直做下去的，以后会通过更多的平台展示自己，给大家展示更多的化妆品，做更大的代购。”李一帆笑着说道，“我现在已经在朋友圈颇有名气了，很多人都来找我代购商品呢。”
乌菲菲想了想，换了个问题：“那你以后的愿望是什么？”
“愿望啊……那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最大的代购商吧，以后有大把的品牌来找我合作，大家从我这边大把的购买商品。”李一帆的表情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
“哦……可是大家对于毕业之后的规划不都是想着找一个专业对口的工作，或者考公务员，事业单位什么的吗？”
李一帆微微一挑眉：“那我的这个事业就是非常专业对口的呀。我电子商务的，电子商务又不一定必须要坐在互联网公司的格子间里，也可以自己创业的啊！”
乌菲菲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哦……这样子啊……你说的也有道理……”
“那就是说，以后你会一直这样子，就是这样子和化妆品相伴下去咯？”她继续提问。
“是吧。”李一帆耸耸肩，“也许以后我会拓展其他业务呢？代购些奶粉什么的？也说不定嘛。”
“反正先把美妆这一块先做好，毕竟除了我自己，还有别人的投资在我这啊。”
乌菲菲一愣，这居然还是合作企业？！
聊天既然开了头，李一帆就打算继续聊下去：“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没什么。”乌菲菲下意识的答道。
换了根眼线笔，李一帆笑着道：“还记得我们之前认识的时候，大家都是素面朝天。你之前应该很少化妆吧？”
“你怎么知道？”乌菲菲想着，她没和李一帆说过这个啊。
“看出来的啊。你对化妆是真的很不关心。”
乌菲菲有点尴尬：“哈哈，那你那时候是不是想着，我是个傻大姐啊？连这个女生必备技能都不会。”
李一帆摇摇头：“怎么会？我当时想的是，这女生皮肤真好，素颜都这么好看，那化了妆肯定更漂亮了，我得套套近乎，以后好让她当我的模特。”
“诶？”乌菲菲一愣，“你那时候就想着，要我给你当模特了？”
“是啊，”李一帆闭了一下右眼，“咱们一起健身这么久，吃了这么多次饭，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乌菲菲嘀咕道。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等到拍摄结束后，乌菲菲和李一帆一起坐在轻食店里点单吃饭的过程中，乌菲菲一直神思不属的，被李一帆提醒了好几次。
等到吃到一半的时候，她鼓足勇气，严肃的看着李一帆：“一帆，我要郑重的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嗯？”
“今天听了你对未来的想法，我很佩服你能有清晰的思路。但是我对于化妆实在是无感，这段时间发现完全接受不了化妆品在脸上的感觉，只爱素颜，所以……我的救场就到这一次为止，好吗？”
看着面前李一帆精致帅气的五官，乌菲菲心里失落遗憾五味杂陈。
两个人在一起的基础，不是相同就是互补，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对于化妆这件事实在是容忍不了，甚至发展到已经对李一帆都要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