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乱动,会会伤到孩子。”宫洛辰微笑,感受到越缩越紧的小穴,更加放肆的玩弄着,阴茎狠狠操干,手指在上面揉捏捻动。
“不要!不要!啊!嗯啊!”颜皖衣浑身紧绷,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甚至把他夹得有些痛了,但是小穴对他来说是彻头彻尾的享受,本就紧致湿滑的小穴边吸边绞,恨不得把他夹断在里面。
宫洛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一下又一下撞着她身体里最深处的小嘴,水液越来越多,甚至发出了淫荡粘腻的水声。
“啊!不行!我!放开我!”颜皖衣推挤着他的胸膛,“嗯啊!啊!啊!唔啊!”
颜皖衣身体猛地紧绷,接着软软瘫回床上,甬道边喷出大量水液浇在龟头上,边失了禁射出浅黄色的尿液。
“不要……呜呜……不要……”颜皖衣用枕头脸直掉眼泪,怀上宫洛辰的孩子对她来说本就是件难堪的事,现在又在他面前失禁,“放开我……我不做了……”
宫洛辰眼睛微眯,理智线直接断掉,骑在她身上猛操,揉捏挤压着那小小的阴蒂,把她的腿架到肩膀,阴茎涨的厉害。
颜皖衣很快又被干到高潮,小穴更加泥泞狼藉,挺腰仰头尖叫着:“啊!啊!又要喷水了!!出来了!不要!出来了!”
宫洛辰撑在床上,一个深顶,又将所有精液射进她的穴口。
“啊……呃啊……不要、不要射进来……”
“没事,反正你已经怀孕了。”宫洛辰被她屈辱的神色刺激的厉害,用所有理智压制着才没说出更色情的话,比如‘正好让你再怀一个,到时就像产卵似的生完一个又一个’。
颜皖衣虚脱般瘫在床上,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腿根抽搐着,身下的床单被各种液体浸湿,沾着屁股很不舒服。
宫洛辰这个下午疯了似的把她按在床上操,操的她不停喷水失禁,床单上满是淫水精液和她失禁的尿水,颜皖衣几乎承受不住,哭叫着求饶并答应让他摸下肚子才被放过。
宫洛辰这次非常负责的为她清理事后,长而有力的手指伸进滑腻柔软的小穴,在布满褶皱的内壁刮着,刮出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后还缓慢抽插。
“不要了……不要了……”颜皖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宫洛辰知道现在不是疯的时候,扶着她去浴室,想一起共浴又被她哭着赶了出来,只得去楼下叫厨师做饭。
反正她已经答应了给摸肚子。宫洛辰这么安慰着自己。
晚饭时气氛莫名和谐,颜皖衣显然饿坏了,吃饭的样子都没了平时的优雅自持,宫洛辰眼神欣慰,饭后拉着她直奔卧室,脏兮兮水淋淋的床垫已经被换下,柔软蓬松的大床躺上去就不想下来。
颜皖衣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冒绿光的眼睛,说:“我、我真的不能做了……”
“说好给我摸的。”宫洛辰兴冲冲的盯着她隆起的腹部。
颜皖衣紧咬下唇,绞着衣服下摆,在他狼一般的视线中颤抖着手提起衣服,推到胸下,露出圆滚的隆起的腹部。
宫洛辰没看见妊娠纹,只有雪白的肚皮,他把手轻轻放在上面,如此近距离的触摸让他心里有种微妙的麻麻的感觉,原本的好奇也被柔情融化,动作更加温柔,甚至在上面落下许多温柔的吻。
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动了动,宫洛辰能隔着肚皮感受到他的脸被什么踢了一下。
颜皖衣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像个被强暴犯夺走处女膜的少女,羞耻不安愧疚一直折磨着她:“你好了没有!”
宫洛辰这才发现她哭了,真正的悲伤的眼泪,他一离开她就迫不及待的遮住肚子,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就躲进浴室,里面传来低低的泣音,再加上一些呕吐声就是几个月前的情景再现。
宫洛辰很慌,回头她抑郁症又复发了,他估计下半辈子都别想看见颜皖衣。
“颜皖衣,你没事吧?”
里面的哭声停了一会儿,传来她低低的声音:“没事。”
“没事你就出来,在里面别感冒了。”宫洛辰声音透着股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紧张,“你晚上要留下过夜吗?”
颜皖衣摇头,意识到她在里面摇头他也看不见,擦掉眼泪,在洗手池前用温水洗脸,说:“我明天要去产检。”
“产检?”
“就是孕期的正常检查,一般都要定时做的。”颜皖衣贴心解释,拉开门看着他,除了脸色苍白眼圈微红外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知道产检什么意思。”宫洛辰好奇的是,为什么他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明天我陪你去。”
“你工作不是很忙吗?”颜皖衣犹犹豫豫的,明显不想他陪着,“我自己去就行了。”
颜风眠陪她去过几次,但他真的太忙了,颜皖衣知道还在恢复期的宫家有多艰难,也就不再让他陪着了。
“明天周日。”宫洛辰刻意忽视她的肚子,压抑住摸上去的欲望,“我会陪你去的。”
“……我自己去就行了。”颜皖衣靠在门上与他保持着距离,“周日你不出去玩吗?”
“我明天很闲。”宫洛辰把她从冰凉的门上拉开,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前,语气温和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陪你去产检。”
颜皖衣最后还是留下来过夜了,一是时间太晚,她不想让颜风眠大晚上跑过来接她;二是万一她半夜又想做了还能有个人形按摩棒。
再次睡在一起时,宫洛辰更加切实的发现颜皖衣的身体不一样了,呼吸声比之前重,体温比之前高,情绪也更加敏感,动静稍微大一点她就会下意识拧一下眉。
“睡吧。”颜皖衣转过身背对着他,“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