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可疑动向吗?”
“没有。每天都在喂鸡做菜的日常,没什么不一样,也不怎么出来。”
宁诚稍微放心下来。看来宁雁声还没有恢复记忆,那天的事情估计也记不得了。否则,他早就回省城,何必还窝在一个山沟沟里跟个农夫一样。
“继续盯着他,看看他有什么举动。有什么事情向我报告。”宁诚挂掉电话,正见到管家从宁父的书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什么文件。
看见宁诚过来,管家迅速把文件放在背后。然而,宁诚还是扫到了一些字眼。
什么股份之类的。
宁诚心里翻江倒海,却还犹自假装镇定。
“林叔。爸爸有找我什么事吗?”
“没有。”
管家淡淡微笑,笑容却只在表面,满满的是疏离和恰如其分的礼貌。宁诚最讨厌他这个模样,好像自己是这家里唯一的外人。他对那两个小兔崽子都不是这样的。
“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得先走了。老爷吩咐我有别的事。”是什么事他也没有跟宁诚说。
宁诚心里头窝着一团火。明里暗里对他藏着掖着。从身边经过时,宁诚扫到管家正在拨打的联系人。
张律师?那不是爸爸最信任的私人律师吗?公司重要事务以及爸爸的遗嘱什么的都是张律师处理的。
宁诚躲在角落里,听见林管家对那边说:“老爷让张律师来一趟,对遗嘱的细节还需要敲定。”
宁诚心惊肉跳的。遗嘱不是早就订好了吗?哪里需要更改,爸爸会给他的份额改多一点吗?宁诚紧张又期待,宁雁声都不在了,总该把宁雁声的都给他吧。
管家放下手机,嘴角敛着一丝嘲弄。标记为张律师的联系人其实是10086罢了。
饵下好了,鱼上钩吗?
宁雁声拉起鱼竿,鱼线下钓到的东西。沉甸甸的。鱼竿弯成一道曲线,都快压断了。
“是大鱼吗?”虞理蹲在离宁雁声不远不近的地方,好奇地围观。他既想看热闹,又不敢和宁雁声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