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程斐离开,经理正儿八经的表情随即一变,转身和监控室的人兴奋八卦起来:“喂,视频真是‘那位’要删掉的?”
“是啊,今天一大早就来删了,还是他亲自动手,连源代码什么都修改,删得一干二净!”
“这么神秘?”经理怪叫起来,“视频有啥内容吗?”
“不知道,没让我们看。”监控室的人嘿嘿直笑,“搞不好是艳照……”
“哈哈哈怎么可能,那位才多大啊!”
“行了,别瞎猜,他下了封口令,这件事别宣扬出去。”
……
程斐不多时就到医院门口。
本以为是砸伤住院,到病房一看,才知道渣攻这是翻车翻到姥姥家了。
早晨服务生例行进房打扫,刚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秦绅伦躺在床上,浑身通红地扭动、呻.吟,好心喊醒他,他居然还意图对服务生不轨。幸好人家服务生力气大没有被他得逞,还看在他是宾客的份上送到医院,而不是警察局。
程斐赶到时他才从高烧转成低烧,脸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缘故,肿得跟猪头似的。
见到来人,原本斜靠在病床上的秦绅伦眼睛一瞪,咆哮:“怎么现在才来!”
他语调有气无力,但压人气势不减,若是原主估计能吓得马上给他下跪。
“哦,堵车。”程斐没什么诚意地回答,转而问旁边的医生,“他怎么样?”
“秦先生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但这些都不打紧,主要是药量过多导致海.绵.体充.血时间过长,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代谢,在康复前会一直保持……”医生点了点秦大少爷不安分的患处,“这样。”
闻言,秦绅伦脸色可谓色彩纷呈。
程斐不由得往他那里看过去,秦少爷大概也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丢脸,立即欲盖弥彰曲起腿,恨不得堵住医生的嘴。
医生又道:“由于误服的药是新品种,案例稀少,目前没有足够的临川经验,如果超过24小时还没不消退就要考虑下一步治疗方案。”
“什么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