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才明白他在耍自己,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往自己压,狠狠地把这个戏耍变成事实,一手往腰后探,感觉他腰都直了才压低声音说:“再耍我,我就干死你。”
祝川耳廓一热,被这两个字揉的有了意思,“你昨晚又背着我看什么小说了?”
薄行泽说:“一个新题材叫支配与臣服,很有意思。”
祝川没看过,不过听起来应该是很甜的题材,被爱情支配臣服于你,现在作者真会玩儿,这么浪漫的题材也能想得到。
他稍微动动屁股,感觉坐着的地方有些变化,准备努力一下今晚破个戒。
谁知对方只想亲一口便罢,一脸清正的将他扯了起来,“吃饭了。”
“……”
洗完澡,祝川打算去“勾引”一下他,只穿了他的衬衫赤着脚往书房走。
薄行泽正在打电话,他侧耳听了几句,“他既然让我这条鱼死就得舍了这张网,他想知道是谁举报的,那就告诉他是谁。”
陆衔洲在那头莞尔一笑,“他我倒是不担心,玩儿不过你。只是你的祝老师知道是你亲手把他送局子调查的么?不怕他不理你?”
薄行泽也笑,“怕啊,所以陆总这次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你对自己还真下得去手,为了一次性把廖一成和易贤全都解决硬生生把疮疤撕开,不怕疼啊。”
薄行泽道:“算不上。”
祝川在门口听了一会,听他提到了陆衔洲才伸手敲了下门,薄行泽将电话挂掉,微笑着看向来人,“有事?”
祝川走过来坐在他腿上,手指掐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轻轻往上面吹了口气轻飘飘问:“宝贝儿,你跟陆衔洲背着我筹划什么呢?”
“问他乔乔喜不喜欢我们送的礼物。”
祝川知道他扯谎,眯细了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唔,殷殷现在出道了也不住那个房子了,我看空着也挺浪费的不如……”
薄行泽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往下头去。
“祝老师今晚要我伺候吗?吃了这么久的软饭我也应该好好伺候你,卧室还没装修好不如就在书房?严弦最近给我不少片子,我看了觉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