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笑着看她,“哟,结婚的事儿忘记通知您了。现在知道了,回去告诉周锦崧,股权啊什么的,给我一点做嫁妆?也不用太多,我毕竟是正经生出来的,他手里有的给我80%就够了。”
徐婉莹咬着牙,“你当年不是说不要周家一分钱吗?还跑来平洲这个小地方,开了一个……那种地方,为了让我们丢脸你还真是会自甘堕落。”
祝川笑:“嗯嗯嗯,我开窑子呢,我还是檐上月第一枝花儿呢,怎么了?”
他不按套路出牌,徐婉莹应付不来这样的招数,无论说什么仿佛都是夸赞一样照单全收,顺便还能再回赠一句。
“妖孽。”
祝川玩儿够了,冷笑了声蔑了眼,“尤芃,把周殷殷的合约拿来。”
没一会尤芃将合同放在桌上。
“她在我这儿签了二十年,在这之前我不答应她就不能解约,你想带她走,回家数日子吧,到了就放人。”
“我不会让殷殷受你摆布的!”徐婉莹撂下一句话,扭头走了。
祝川坐在凳子上,不知道从哪儿抽了根烟出来,点燃抽了两口,皱皱眉将烟头按灭在桌子上,嫌恶地看了眼烟灰。
难闻死了。
“尤芃,找人把会议室消消毒,香水味呛死人了。”
尤芃看着他心情不太好,拿回合同跟在他后面进办公室,谨慎说:“殷殷能力确实不错,也肯学,但是按照刚刚您……嗯,徐女士那个架势应该不会允许殷殷出道。到时候临门一脚,其他成员不是废了?”
祝川扫了她一眼,“我让出道的人,会差临门一脚?”
尤芃知道这个人虽然看上去浪荡不靠谱,但其实只要他说出的话没有办不到的,就连某种全世界不允许生产的“禁药”,他都能拿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尤芃做事稳妥,不爱冒险。
祝川笑了下,“我这儿,没有万一。行了你出去吧,该做的前期预热宣传照常进行,有事儿我来解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