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不错,可以开始用我教你的办法进行锻炼了,这依旧是个漫长又痛苦的过程,但一定得坚持,每天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尽可能多活动多走路,等完全康复后,不会影响日常行动。”
听了这个结果,左宁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她在网上看到过不少术后没恢复好又必须重新进行手术的案例,在复诊之前,她还真有些怕自己也出现那种情况。
虽然这一个月以来,那五个男人一直都很用心地照顾她,事无巨细,又温柔又体贴。可哪儿也不能去、什么都不能做的日子,比术后那两日的疼痛还要折磨人,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从医院回来的当天,左宁就按刘大夫所说,借助拐杖尝试着下地走路,也用弹力带进行了程度最轻的锻炼。
她的右脚依旧还是肿的,虽说可以尝试着用力了,但只稍微一动,修复过的韧带处以及整个脚后跟都会刺痛,不得不说,刘大夫总结的“漫长又痛苦”,还真是非常贴切。
看着她只在客厅里转了一会儿就已额头冒汗,方经纶连眉心都快拧在一起了,无奈在这件事上,他帮不上什么忙。
“先休息一下吧,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左宁拄着拐杖跛着脚,一点点挪到沙发旁坐下,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以为我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会怕的,怕我这条腿残了。”
“放心,有我监督着你做复健,残不了。”方经纶从浴室里抬了足浴桶出来,倒好热水,这才又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下助行靴。
泡脚二十分钟以消肿,这是在她的伤口能碰水后,每天都必须做的事。
看着正伸手进足浴桶认真给自己做按摩的方经纶,左宁又一次出了神。等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主动吻上了他。
方经纶就这么张着湿哒哒的双手任凭她搂住自己脖子热情地亲吻,对于她的主动,不管是第一次第二次还是多少次,他总会觉得惊喜。
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深吻,也轻易挑起了彼此的欲望。
方经纶抓过一旁的毛巾匆匆给两人擦干,直接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声音微哑:“做完再泡?”
“嗯。”
得到了应允,他再也顾不得其它,几下就把自己上身的毛衣和衬衫扒个精光,然后又去解左宁衣服上的扣子。
因为顾着她脚踝的伤,他们很少欢爱,体内累积的欲火一经挑拨便不可收拾。
方经纶只随意抚弄了几下,左宁就已嘤咛出声,下体湿润,而他胯间的欲望也早已紧绷得厉害。
就在他急切地解开裤子拉链,准备就这么狠狠插入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听声音离这间公寓很近,只怕就在门口。
左宁一愣:“谁在外面?”
“除了那几个,这层楼还有过别人?”方经纶没好气地瞥了眼房门方向,“今天是我的时间,居然还想来打扰,门都没有!”
不理会外面的动静,他直接叠起左宁的双腿,扶着那坚硬肿胀的热物就要往湿漉漉的穴口探去。
“咚!”门口又是一声异响,这次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甚至还撞到了公寓门。
“靠!”方经纶猛地起身,勉强将胯间昂扬的巨物收回宽松的裤子里,又一把扯过毯子盖住左宁几近赤裸的身子,这才火气十足地走过去拉开门,“这他妈是我的时间,用得着偷听这么下作……妈?”
看清了门口的人,他那一声“吗”字愣生生给改成了“妈”,“你……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不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