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汉子甚是不解,“那你如何会知晓我们定会在今日出击?”
“这多简单啊!只需猜测你们的目的便可!”楚知南笑道,“虽说往年常有些小部落会在村中夺取粮食,但大多都忌惮我南燕军队,是以无人敢如此猖狂!
然而,我从诸位几次的袭击中,发现了一个小细节……你们专挑难下手的地方去!
比如烧毁我军一半军粮。
比如每回所抢之地都是我军意料不到之处,仔细推测你们的行动,便可知你们此回的目的带着浓浓的挑衅!
你们挑衅着,试图激怒于我们!
既然每回都专挑我们意料不到之地袭击,便足以证明你们的行动经过了密谋,带了绝对的目的性!这一次大雪过后,大雪会留下许多印记,但雪也能摧毁一切印记,是以我便料定你们此回定会有所行动,观察齐凌周边地势,你们最有可能出现之地便是这个村子!
当然,为了万无一失,我军在其余几个村子也埋伏了人……”
长篇大论说了一番话后,楚知南凤眸轻佻,眼里甚是欢快,“毕竟你们若想同我南燕比人数,着实是比不过的!”
“……”彝族众人听得哑口无言。
楚知南便又道,“不如你们与我说说,你们现如今投靠了哪个国家?说不定我知晓了内幕,还能饶了则个性命!”
“北矅!”其中有一男子高喊道,“咱们投奔了北矅,是北矅皇帝指使咱们干的,再让咱们甩锅于西秦,这样南燕与西秦就会产生争执,到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待得南燕与西秦斗得你死我活之后,他们北矅可坐收渔翁之利!”
此话一落,郭子琅立时蹙眉,眼神里露出了几分思索。
楚知南闻言却摇了摇头,“罢,既然尔等如斯不实诚,那便只好杀了!”
而后吩咐郭子琅,“郭将军,将他们尸体挂于城门外,让那些受害的百姓都看着!”
“你、你说话不算话!”方才那男子气结,“果然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方才你明明说、只需咱们说出实情,你便饶过我等性命!”
“呵呵!”楚知南冷笑一声,“你们当本宫是傻子不成?如今北矅局势不稳,北矅皇大病于床,几个皇子虎视眈眈,自家的雪都已扫不及怎会有闲情去管南燕之事?他身子骨儿尚好之时还不敢如此嚣张,眼下如何同你们协商?
倒是西秦,对我南燕土地向来虎视眈眈,我猜测、这也是他们教你如此说的罢?想先挑拨南燕与北矅的关系,而后让我南燕与北矅针锋相对,就算我南燕为求和平不出兵挑起战事,但西秦若是对北矅发兵,我南燕定会因北矅所做的事情而选择明哲保身!
真是、一手好算盘呢!”
楚知南眸子一冷,“我南燕虽不喜战争,却也从不是那等怕事之辈,也非那等是非不分之辈,岂能被尔等糊弄?”
话间,她广绣一挥,“郭将军,务必将他们处死,让天下所有人都看看,我南燕并非是那等怕死之辈,这便是觊觎、挑衅我南燕地盘者的后果!其远必诛!”
话罢,甩袖利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