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多是北攻南,南燕如此富饶,唐清流绝对不信北矅会没有任何的想法。
他出生于武将世家,什么仗没打过?也正是如此,他才知晓这天下太平到底有多重要。
“好,好,好!”唐清流对这话极是满意,抬手斟了酒,举起杯子道,“难得三殿下竟是如此深明大义之人,今日这酒可要喝爽快了才是!”
话落,他唤了一声管家,“去将我那地窖里珍藏的好酒拿上来!”
管家见他行至来了,应了一声好后,便招呼几个随从一同去酒窖内搬酒。
护国公与唐老夫人知晓自己生出来的孩儿是个什么样,虽是无奈,却也终究未多说甚,只道了一句,“三殿下上门是客,莫要怠慢了客人!”
唐清流满是敷衍,“放心放心,孩儿自有分寸的,大家都是男人,喝个酒乐一乐的,无伤大雅!”
话间,他则又向了慕容承烨,“三殿下可能喝些?”
慕容承烨闻言笑着回应道,“唐将军今日有此雅兴,在下该是奉陪才是,但在下酒量浅薄,还望唐将军可高抬贵手!”
“就饮个尽兴罢了!”唐清流大笑一声,待得管家将酒端上来后,他再是同唐歌与秦无衣道,“来来来,今儿高兴,咱们大男人都喝些!”
唐家人自幼混迹在军营,酒量那自然是海量。
今日大家兴趣高涨,便一一都应了下来。
唐家二老与唐夫人吃饱了后,便将地方留给了年轻人。
唐夫人吩咐下人将桌上的残羹剩菜端下去,再让厨娘备了些下酒菜。
楚知南本欲是要走的,奈何唐柳也是酒罐子里长大的,当下来了兴致,非要与唐清流对着干几碗。
无奈,她只得坐在一侧,喝茶陪同。
她晚间还有要事忙活,自不可沾半滴酒。
说来唐柳甚是爽快,一见唐家二老下去只会,直接将脚踩在了凳子上,一副女侠风范,“喝啊,别养鱼啊!今儿难得喝酒,咱们必须要喝个不醉不归才是!”
唐清流见她如此不注重女儿家形象,扶额提醒了一句,“你瞧瞧南儿,这坐有坐姿,站有站姿的,快将脚放下,学着点儿!”
唐柳闻言不以为意,直接反驳道,“龙凤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阿南从小学习礼仪规矩,我打小学得是舞刀弄棒!哎哎哎?爹爹你莫这般瞧我,我姑姑可是先皇后,我姑父则是先皇!如今那高位上坐着的也是阿南胞弟!阿南可是南燕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她象征一国荣誉,那自是有礼仪枷锁!
而我,那就不一样了!我爹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得将军,谁会去关注一个将军之女?再说了,我在边疆数年,早和兄弟们闹惯了,谁来教我规矩嘛?”
长篇大论完了后,她做出了一个总结,“爹爹莫要将我与阿南做比,有本事您与姑父比啊!”
“你你你你这孩子!”唐清流气的舌头打结,“好的不学你这伶牙俐齿倒是学得极好啊你!也不知随了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