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公主殿下说比武倒是可的,唐姑娘,正好叫咱们瞧瞧你身手如何呀!”
唐如溪腿肚子忽然打颤了。
她自幼不爱习武,总觉那是刁蛮之人才做之事。
但她是知晓楚知南武艺如何的,若真要比试,简直是自讨苦吃。
见楚知南越发往走前,她步子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甚是虚心,“你、你要做什么……”
楚知南就喜欢见她这一副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要挑衅她的样子。
甚是有趣的紧。
“你觉得呢?”楚知南笑魇如花,“唐姑娘不是就喜欢与本宫比试比试么?不如出个招?”
唐如溪哪里会什么武功?
若楚知南真动起手来,她完全无任何招架之力。
“我、我……”唐如溪忍不住的往后退。
眼看到了死角,楚知南终是停下了步伐,看着她,邪魅一笑,“本宫脾气向来是个不好的,唐姑娘,无论是你唐家的地位,还是以你的小胳膊小腿,你如何与本宫抗衡?本宫念你我相识一场,今儿个不与你计较,倘若下回你再这般尊卑不分,就莫要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她明明是笑着说的话,那眼神却极冷极冷,犹如冰窖一般。
瞧得唐如溪头皮发麻。
楚知南扭了扭脖子,再忽然扫视在场之人,“本宫自幼不习诗词,自是不如陆大人的才高八斗,你们总觉本宫学识不深,配不上陆夫人这个头衔。唔,那欢迎各位前来跟本宫报备报备,说不定本宫开心了,那正宫之位,便许你们了!”
话落,又瞧了眼陆宴安,“陆公子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当真是京城女子的梦中情郎呢……”
陆宴安吃了方才的亏,眼下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她如何闹,半句话不吭声。
这倒是叫楚知南甚是无畏了。
许是她明目张胆的嚣张叫众人开始心生畏惧,对这个传说中‘南燕第一美人’开始有了些惧怕之意。
而这后果叫楚知南甚是满意。
以至于接下来的整场诗词大会,无人再敢来叨扰他。
听听文人墨客们快意作诗,瞧瞧青衣湖上好风景,楚知南只觉心情甚是美好。
待到后来听得索然无趣时,楚知南带秦无衣去了甲板上瞧那湖水。
清风袅袅,初春的风里带着一丝甜意,阳光暖暖,景色如水墨。
楚知南将身子依靠在杆栏上,看了一眼秦无衣,轻笑道,“本想带你见见湖光风景,听听才子吟诗,倒不想叫你瞧上了这扫兴的一幕。”
“殿下客气!”秦无衣笑笑,眼眸微敛,似一番犹豫之后,这才决定开口,“殿下似乎……与那陆公子,不太对付?”
什么陆公子不陆公子的不重要,他无非想问的是,她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