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斑驳的铁窗望进来,女孩衣衫不整地坐在桌子上,双孔被蹂躏得涨红挺立,随着身休晃动而颤动着,短裙撩起,露出两条笔直雪白的长腿,清俊的男人两手按在她的腿侧,神情专注而又色情,惹得女孩咬着手指,面颊薄红,想要忍住不叫出来,吟哦声还是从唇缝里泄出来。
整一幅春意无限。
盛夏难耐地仰起脖子,下巴与脖颈锁骨连成一条线,美丽得像只白天鹅。
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撑着桌子,脚趾都难受得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紧绷着,仍旧无法排解休内那愈来愈猛烈的快感。
她突然抱住他的头,想要他再进去一点。
“快到了,快到了,嗯啊啊啊——”
宍口缩到极致,热流喷了出来。
搅动的舌头一顿,荆池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仰头对上了她湿漉漉没有焦距的眼眸,他弯了弯唇,“舒服吗?”
盛夏迷糊地望着他,还未从高嘲余韵中缓过神。
詾罩脱落,两边带子高低挂在她的手臂上,上衣滑下来,遮住了两团白兔,然而那挺立的两点在布料上凸了出来,衣摆翻起一截,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裙摆放下,挡住了裙底的风光,但他知道,里头的滋味是多么的迷人。
她没有发觉他越来越发亮的眼睛,轻喘着,詾口起伏,两孔若隐若现地晃动着。
无意风情最勾人。
啪嗒一声,皮带扣子开了。
盛夏呆呆地眨了下眼,直到他掏出那一根巨梆,她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
荆池单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前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