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选一个明君,这就是制度的问题了,如今还不能做到按照百姓的要求选出一个好的明君,只能随机。”宝玉道。
“贾公子言之有理,可有何良策改变这一现状?”陆天元道。
“良策不是没有,但在当前时局下是行不通的,可能还需要发展个数百年才可以达到。”宝玉道。
“贾公子能看到百年后的景象,我们不才,愿闻其详。”陆天元道。
“以后可能就不是皇帝世袭的制度了,皇帝都是由老百姓进行集体选举出来的人来当,社会分配制度都是合理公平的,百姓的利益是放在第一位的。”宝玉道。
所有的人都听的惊呆了,他们从没有听人提过这样的新王朝。
“贾公子所说的我们还不能理解,但感觉得出是百姓向往的美好新王朝,但眼下是不合时宜的,或许如你预测的有数百年的路要走。”陆天元道。
“陆公子见识果然非同一般。”宝玉道。
“贾公子想法固然新颖,但脱离了现实,就会被人认为是妖孽,就属于妖言惑众了。”路天元笑道。
“陆公子所说没错,凡是还是要从现实出发,抱歉,我说的太飘渺了。”宝玉笑道。
“两位公子言论足以惊世,讨论的很深远,佩服!佩服!”王院长笑道。
“既然是以文会友,那么探讨就要畅所欲言,不必拘谨。”刘大人道。
“听闻公子才情京城无双,在下不才讨教一番。”陆天元道。
当下窗外菊花盛开,陆天元便提议道:“我们不妨以菊花为题各做诗一首如何?”
只见陆天元走到前面挥笔写下了:“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下面一帮人都拍手叫好,王院长也不禁点头称赞。
宝玉想到以前诗社黛玉做的三首诗其中最好的一首。
笑着就走上前挥笔写了下来:“咏菊,无赖诗魔昏晓侵,绕篱欹石自沉音。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王院长走上前,眼里满是欣赏之色,他拿起宝玉所写,念了起来,大家都一致称好,无论意境还是心情都不是一般人可比。
陆天元也觉得他所写的略逊一筹,也笑着道:“我自愧不如,领教了。”
“陆公子客气了,你的诗词也是俱佳,我们各有特色而已。”宝玉笑道。
“贾公子也是京城的解元,陆公子也是南方省的解元,都是一方的大才子,今天相聚一堂都大放异彩,芳黎书院也是蓬荜生辉啊!”王院长道。
“今天我们只论诗词歌赋,古往今来,不论高低。”刘大人笑道。
“百闻不如一见,今天我是见识了你的才情,实乃佩服,论年龄我们都比你要长些,惭愧啊!”李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