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现在成了王大强公司的负责人?”我有几分狐疑地问,我对王涛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他不学无术跟我作对的时候。
童萧点点头,应声,“你现在可别小瞧了这小子,现在咱们这一行做的风生水起,王大强现在已经完全退居二线了,公司大部分事情都是由王涛负责。”
“是吗?没瞧出来,这小子还有点真本事,比起几年前,长进不少。”我戏笑,调侃。
童萧双手环胸,半倚着办公桌,“长进是不少,只是,这小子这几年虽然表面上看着跟我们是和睦共处,但是我们公司有几个大订单,都是这小子在背后搞鬼夺过去的,这次他跟我们签续签合同,说实话,我怀疑这小子会搞猫腻。”
“不至于吧?我们公司跟他这是有什么刨祖坟的深仇大恨,至于他记恨到今天?”我提提唇,狐疑的回看通童萧。
“不不不,这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公司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听人说,那小子不止一次在酒桌上失态,说跟你有深仇大恨。”童萧真假参半的挑着眉看着我说。
深仇大恨?跟我?
我闻声,手指在合同上有节奏的敲几下,回话,“行吧,那看来,这件事还真就得我出面了,哎,真是没想到,我一个半老徐娘居然还能被一个年轻小伙惦记这么多年。”
我一脸感慨的说,童萧轻嗤着笑,“谁说不是呢,这位年轻小伙惦记你惦记得紧,据说每天都恨不得把你剥皮抽筋。”
说实话,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吓,听到这种话,忍不住身上打了记冷颤。
我跟童萧在办公室坚挺到下班,下班后,她拉着我去附近酒吧厮混,明明是自己馋酒,但是还美其名曰说是为了帮我接风洗尘。
白城的酒吧,跟几年前相比,要奢靡很多,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金钱糜烂气息。
烧金窟啊!
“怎么样?这个调调喜欢吗?最近新开的,低消这个数。”童萧跟我勾肩搭背的站在酒吧一进门的位置,用手指给我比划了个‘八’连续闪了四五下。
灯光璀璨,有些灼眼,我实在是没看清她这个‘八’到底是闪了四下还是五下,转头轻咳着问,“童总,今天是你为我接风,这钱,是你花吧?”
原谅我这几年在丽江小打小闹经营惯了,每每淡季来临时,一月连五千毛利润都没有,所以,不论童萧是比划八千八百八十八还是比划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在我的思维模式中,这都是个大数,堪称是一笔巨款!
瞧着我没出息的样,童萧揽着我肩膀大阔步的往里面走,拍着我的肩膀说:“听听你这话,还是我当初认识那个豪横小公举苏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