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我笑靥如花,alula面色铁青。
我足足坚持了十多分钟,感觉身上灼热难耐,五脏六腑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见我脸红的像一只被烫熟的虾子,alula轻嗤开口,“苏沫,我给你果汁里下得东西,是烈性的,你以为你能忍得过去?”
“烈性的?能比百草枯还烈性?”我不屑的看她一眼,嘴里哼着的小调分呗提高。
讲真,我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期盼着霍衍出现了,就像alula所说,她已经安排韩墨把霍衍叫走了,现在霍衍估计正在应付那些老狐狸,哪里还有时间注意到我。
我正想着,意识开始一点点模糊,攥紧的手也开始渐渐松开去拉扯衣服。
alula瞧见我的反应,嘲讽的笑,“你不是忍耐力很强吗?也不过如此嘛!”
闻言,我仅有的理智回了神,我倏地起身,往房门外冲。
都到这个时候了,反正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万一就赢了呢?
两个服务生跟alula都没想到我会突然起身,防不胜防,我箭步冲到房门前,打开房门就往外冲,alula情急,在我身后喊,“你们两个废物,还不赶紧抓住她!”
两个服务生后知后觉,往回抓我,我神志迷糊的看了眼出现在楼道的女人身影,喊道,“快跑,帮我到大厅找一个叫霍衍的男人。”
那个女人是谁,其实我看不清,她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她的身影好熟悉。
我话落,楼道里的女人停顿了下,在看到我身后的三个人后,拔腿就跑,我强撑着的身子彻底瘫软,被两个服务生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洗手间。
重新回到洗手间,我脑子里的唯一想法就两个字:完了!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解开,也能清楚到感觉到自己的需求,朦朦胧胧间,让我想到很小的时候在一本杂志封面上看到过的一句话:我看到自己的灵魂在反抗,但是身体却愉悦的接受。
就在我以为那些不该发生的会发生时,洗手间房门突然被从外‘咣当’一声踹开,紧接着,在我身边蹲着的两个男人倒地,我身上落下一件西服外套。
我睁眼,眼泪顺着眼角没入发鬓。
霍衍蹲下身子,把我抱进怀里,起身,低头亲吻我的眼角,“沫沫,没事了。”
我手抓上霍衍的衣领,发抖,哭的梨花带雨。
都这种情况了,我还能哭的出来,可想而知,我这意志力到底有多强。
哭到最后,我就迷茫了,所以,我是怎么被霍衍抱回酒店的,又是怎么被霍衍抱进浴室洗澡的,一概不知。
等我缓缓回过神来时,霍衍横跨在我身上,脸上是玩味的笑,“沫沫,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那晚?你也是被下药,也是像现在这样。”
我脸原本就因为药效红的厉害,现在听到霍衍这么说,更是涨红的厉害。
“沫沫。”霍衍低头,颇富耐心的把我的手捆绑在床头,看我挣扎,凑到我耳邸,“想……要?”
在这个时候,霍衍每一个举动都能引发我一场颤栗,我急的就差哭出来,点头如捣蒜。
“叫老公。”霍衍继续挑逗。
“老公。”我带着哭腔,呜咽。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总有自己的恶趣味,见我被药效折磨到额头沁满薄汗,霍衍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慢条斯理的在我身上撩拨。
“霍衍,你……”我张嘴,准备咒骂,被霍衍铺天盖地的吻堵住。
吻落,霍衍轻笑,“在这个时候,不要破坏气氛。”
我抿紧唇,含羞颔首。
一整晚,我香汗淋漓,霍衍埋在我身子里一波又一波的推进。
次日。
我睁眼,身上如同碾压过一般的疼,我‘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睡在我身侧的霍衍伸手,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再睡会儿,累了一晚上。”
“谁,谁让你累一晚上了?”我结结巴巴,耳垂红的能滴出血来。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勾着我腰不松腿。”霍衍回应,把脑袋埋在我脖子里,深吸几口,“嗯,你现在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味。”
我恼羞成怒,挣扎着动动,“霍衍,我觉得你越来越恬不知耻。”
“沫沫。”霍衍闷声闷气的开口,语气变得有几分严肃。
“嗯?做什么?”我撇嘴,配合他情绪。
“昨天晚上的事,是我的错,你放心,这样的事,我绝对不会允许它发生第二次,而且,我绝对会给你一个交代。”霍衍说着,一个翻身,倾身而上,亲吻在我脸颊。
“没事,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我叹口气,伸出手,自然的攀上霍衍的脖子。
霍衍薄唇勾笑,我视线落在我发红的手腕上,冷了脸,“霍衍,你昨晚有病吧!居然绑着我的手,你看看我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霍衍侧头看了眼,凑近手腕发红处亲了亲,眸子深邃的看我,“我只是突然觉得好不容易遇到的时机,不用的话,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