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屹峰勾住她手,靠的更近了,话语又轻又温柔的吹在她耳边:
“小凝,别生气了,那,我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明年,对我还说,已经要等很久很久了,你刚才不在,我就想你呢!”
耳边痒的不行,秦凝的耳朵立马红了。
她轻轻的推开他:
“去去去,在这说什么呢!等会儿春燕就回来了,你不是说要烧火吗?快去烧啊!”
“好好,我去烧,但我想吃你做的菜。”
“我做的什么?咸鱼啊?”
“你倒还好意思说,没见过你这么坏心眼的丫头,你要是再敢给我吃咸鱼,我就……”
“就怎样?”
“就……亲你!”
成屹峰左右四顾了一下,捧住秦凝的脸,就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哎你干嘛呢!”秦凝推他,皱眉,心却是甜的,总算的,他没再在亲之前问问她了。
所以,唇角轻勾。
偏成屹峰还说呢,气息喷在她脸上,又热又痒:“这个是惩罚,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烧火去呀!你这人!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那明天换个地方再罚?”
“你走不走?”
成屹峰看着秦凝亦嗔亦怒的样子,心里甜极了,傻笑着去灶下烧火。
这餐饭,秦凝做的大失水准。
鱼煎糊了,青菜忘了放盐,红烧素鸡是白的,咸菜肉丝汤里没有肉丝。
但,吃饭的时候,谁也不说。
任贵均还说呢:“嗯嗯,好吃好吃,小凝做的就是好吃!屹峰,是吧?”
成屹峰笑:“嗯,外公,是呢,好吃,真甜!”
一大家子吃了晚餐,任贵均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八点多了,秦阿南才说:
“舅舅要回去歇着了,明天小学操场上放电影,我再让良保去早点接你来我们家吃饭,吃了去看电影!”
任贵均看看秦凝和成屹峰,说:“好!屹峰啊,你明天带小凝也出去走走嘛,小凝,明天别上班了,屹峰难得回来,你就陪陪他嘛!”
秦凝看一眼成屹峰,心说,今天都陪了一天了,心机boy这点倒没有和舅公说呀?嘴上却低低应了一声:“嗯。”
老人可高兴了,站起来说:
“那我走咯,回去咯,要不宝生在家等得着急,那孩子也是,我叫他一起来,他怎么也不肯来,到现在,见了屹峰都怕!本来我和屹峰说,宝生真的是个好孩子,让屹峰也谢谢他,可自从屹峰一回来,他就躲房里了!唉,真是!”
秦凝笑了笑:“舅公,随他去吧,他怕见生人,还有估计是新学年,他功课多,一定是在看书呢!”
成屹峰扶住老人,眼睛却看秦凝的脸,酸溜溜的说:“他的事,你倒都知道啊?”
秦凝瞪他一眼,不说话。
成屹峰想想又怕秦凝生气,赶紧加一句:“嘿嘿,我觉得也是啊,小凝说的都对。”
任贵均不禁笑着摇头:“唉,走吧,你啊,明天早点来,带小凝出去走走啊!”
“嗯嗯,小凝,明天我一早来,你可要等我来了再出门,啊?”
四周的目光立刻齐聚秦凝脸上,秦凝不可遏制的脸红了,又瞪一眼成屹峰,回屋去了。
成屹峰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带着笑得合不上嘴的任贵均走了。
这一晚,两个刚确定了情愫的年轻人,心里是多么的甜蜜,多么的巴望着天快点亮起来,那都不用说了,反正秦凝在空间里跑步、游泳、弹琴的,做了好几遍,依然不能睡着,最后将将要临近天亮了,才反而在外头的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瞪瞪的睡到天亮,听着外头佐罗“汪汪”的,她便醒了。
院墙上门锁响,听着许良保在和人说话,只是对方的话语不是太清楚。
秦凝伸了个懒腰,拿过枕边的怀表一看,才五点半!
秦凝嘴角甜甜的勾起:“这个傻瓜,怎么又这么早?傻不傻啊!”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立刻起来了,换上一件粉紫色底、白色小花的真丝衬衫,外头再套上一件白色的开襟毛衣,让真丝衬衫的领结飘在白色的毛衣上,她清新娇嫩的像一朵蔷薇花,这才开了门出去。
但是,院子里并没有人,只院墙门开着一条缝。
秦凝往灶间伸头看了一下,也没见人。
咦,人跑哪儿去了?
秦凝跑去院门口看,外头也没人,只许良保和郭军,站在外头路边指手画脚,佐罗摇头摆尾的在四周走来走去。
奇怪!难道不是成屹峰?
秦凝只好退回了房,在床上坐着,去掀开昨天用手帕盖住的那只赤玉镯子和坠子。
毫无变化。
赤玉镯子还是灰蒙蒙的,带着挺旧的划痕,坠子依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子,一点起色都没有。
啧!难道,这个“月泽”,并不是和自己的“日岢”一样,是个特别的存在?
还是说,可能需要别的什么法术才可以有所变化呢?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现在外婆不在了,她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秦凝捏了捏镯子,无奈的把镯子先戴在了手上,毕竟昨天成屹峰那么郑重其事的给了。
虽然如果这个是宝物的话,她不能拿他的,太贵重,有机会也要把事情告诉他;
但现在这镯子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倒不好和成屹峰说了,万一这个镯子没有特别的功能呢?那只能先戴着,安一下成屹峰的心。
房门上,轻轻的“笃”了一声,秦凝抬头看,佐罗把嘴巴塞在门缝里,两只狗眼看着她。
“进来。刚才是谁来了?”秦凝喊狗。
狗立刻用头把门顶开,跳了进来:“隔壁那个男人。呜汪!”
原来不是成屹峰呀,倒是她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