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一听这件事竟然还牵涉到凌夫人,他瞥一眼不远处那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心头暗暗叫苦。看这架势,还真不是扯虎皮做大旗。谁敢在西北冒充凌夫人的丫鬟?
哪怕是司徒大小姐也不敢找人来冒充啊。她一新媳妇敢这么利用当家做主的婶子的名头?
这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事了,赶紧叫小和尚去通报方丈。也不敢再让人赶小鸢走,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小鸢也没有再喋喋不休的讲述,过犹不及的道理她懂。她静默了一阵问道:“我到底能不能给我家姨娘立牌位?”
僧人道:“方姨娘毕竟是司徒家的人。”
小鸢面上露出颓然,她竟连这点事都不能为方姨娘做。
家将之一道:“回头禀告辉少夫人一声,应该是能以司徒家三公子的名义来立的。”
司徒婧是出嫁女,而司徒姝也同样不能只靠自己代表司徒家。她靠的是幼弟。但她们有个下堂妇的娘,到底还算不算正经嫡出是可以商榷的。而且,司徒云这个三公子如今居长,又独自率领大军作战,说起来更有继承人的意味。
如果真要以司徒家后人的名义给方姨娘立牌位,只要司徒蛮不反对这件事,他更适合。
小鸢转愁为喜,“得了三公子的允许,我再来。”
小鸢走了,僧人不用发愁了,凑热闹的香客也散了。但司徒姝努力刷的人设却是有些不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