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儿嘟嘟嘴,然后挪到床边。小王大夫帮他把踢下的鞋子穿上,他跳到地上走了出去。出去就看到爹娘都在外头,娘眼眶还有些红红的。爹的手放在娘的肩头正在安抚。然后里头传出二哥一声痛呼,“好痛啊——”隐有破碎的泣音。
听到这一声,明净咬牙切齿的,最后忍不住转身离开。她当年服毒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承受力和忍耐力自然都强过幼童。而且这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伤在儿身痛在娘心!比她自己第一次服毒还痛千百倍。
哲儿追着明净出去了,凌荆山又听了一会儿。待听到了里头两个儿子忍不住在榻上打滚他出声道;“你们两个要副汤药减轻痛楚么?”
半晌传出一一的声音,“爹,会影响毒药的药效么?”
“会。”
“那我不用。”
“我也不用。”才不要受了罪还达不到最好的效果呢!真的是越来越痛了啊。
凌荆山道:“好样的,这才是开头呢就不能吃苦了还得了?就是你俩想喝汤药,我也不会给的。行了,我也走了。你俩想叫就尽管叫,撑过这第一关让厨房给你俩做好吃的。”
已经挣扎得有些头发散乱的两弟兄对视一眼,合着爹娘方才都在外头呢。
明净快步回到房间,看着摇摇车里安稳睡着的小四儿道:“希望到你的时候,不用再吃这些苦头。”
未及,哲儿跑了进来,“娘,外公外婆来了。”
明净站起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回头得知他们给那小哥俩服毒不会发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