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飒这才有些稀奇地问道:“怎么,跟荆山吵架了?他不是一贯把你捧在手心,百依百顺么。尤其你从京城回来,他因着愧疚,更是如此。”
“什么捧在手心,根本是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明净恨恨地道。却还记得压着声音,省得把哲儿吵醒了哭闹。她这会儿心烦得很,可不想听他哭。
景飒就奇怪了,“听起来挺严重的啊。怎么了,跟娘说说?”
明净张了张嘴,最后道:“算了,娘您忙您的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就好。”
景飒掩上门出去,倒没太当回事儿。两口子嘛,哪有不吵架的?舌头跟牙齿还有咬到的时候呢。走了没多远见到乌雅忙躬身一福。
乌雅也是看到一一小哥俩才知道明净今天就过来了,便来找她说话。见状便道:“免了、免了,我找明净去。”
景飒觉得任明净在那生闷气还真不如让这位小婶子去陪着说说话,颔首微笑离去。
乌雅推门而入,看明净没精打采的在床上歪着,笑着调侃,“你这是,透支了?”
明净听出她言下之意,坐正身子抓起个抱枕砸过去。
乌雅轻松接住,拿过来放下,“不是啊。我就说嘛,再是憋了一年半,这都一个多月了,也该释放完了。不至于让你躲出来才是。”说完低头看睡得正好的哲儿。她这次来也把一直养着的小孙子带来了,小家伙想跟两个表侄儿玩耍,她就留在了住处。也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把王爷吵得头疼。
明净道:“越发没个长辈样了。说得这像话么?”说完一顿,“你知道乌尔登从军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