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宫泽衍准备进一步地索取时，他发现，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颤抖着，好像……在哭。
他把头从她脖颈间抬起，不经意的，有一滴水，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宫泽衍伸手将自己下巴上的那滴水擦去，放在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是的，白珊珊的确哭了。
“白珊珊，是不是除了赫敬直，其他人都不可以？”宫泽衍心灰意冷地问了一句。
“是！”
这一次，白珊珊没有犹豫，也没有任何的思索，非常直白的告诉了宫泽衍自己的答案。
而在这一刻，宫泽衍的心，似乎被放空了。
他心里住着的这个女人，虽然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却彻彻底底的的从他心里走了出去。
宫泽衍自嘲地笑了笑：“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已经订了婚的男人吗？”
即便宫泽衍已经知道了白珊珊的选择，他也始终，想要一个理由。
白珊珊见他稍稍松开了自己，便立马拉起刚刚被宫泽衍扯下的那一半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而后坚定的看向宫泽衍：“没有为什么……”
白珊珊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一旦住进了一个人，心门就自动关闭了，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这便是四年里，她一直放不下赫敬直的理由。
她的心太小了，小到只能容得下赫敬直一个人，小到他走近她的心里以后，就再也没能走出去……
宫泽衍双眼无神，也没再去看白珊珊。
白珊珊的心小，那么宫泽衍便与她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