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樊音所料，赫敬直在看完那个视频之后，已经彻彻底底地说不出话了。
甚至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你……没事吧？”樊音有些担心他会受不了。
昨晚她还特地问了厉瑾南，说告诉了赫敬直他会不会承受不住。
可厉瑾南倒是十分无关紧要的回答说，赫敬直的抗压能力，不见得那么差。
可现在，看看这样沉闷的赫敬直，以及他的一连串反应，樊音就觉得，厉瑾南判断失误了。
二人沉默了许久之后，赫敬直忽然间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徐！可！芝！”
樊音被他这样愤怒到要杀人的眼神给吓到了，不禁打了个寒颤：“你冷静一点……”
她告诉赫敬直真相，可不是希望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更何况，赫敬直可是身居要职啊。
“我很冷静，这件事，多谢你了。”赫敬直依旧是不变的嗜血的表情。
“不……不用谢我，是阿南查到的。”樊音有些害怕这样的赫敬直。
厉瑾南说的不错，赫敬直的抗压能力很强，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并不是因为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而是他的憎恨，在逐渐放大。
“你说，是不是我当初太愚蠢，所以才让他们有机可趁？”赫敬直忽然间有些自嘲。
樊音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她觉得，就是赫敬直太笨了，所以才让徐可芝摆了一道，可她不能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