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心疼，掏出纸巾要给一一擦拭。
“我来。”
墨景琛接过纸巾，一点点擦拭掉一一脸上没有干掉的眼泪。
一一粉嘟嘟的，睡觉时撅着小嘴，眼睫毛被眼泪濡湿紧贴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墨景琛的心微微一疼，低头亲了下一一的脸颊。
白芷被他的动作震惊的微微睁大嘴巴，眼神陌生的看着，表情柔和的墨景琛。
墨景琛侧头看向白芷，见她这般，他面上微微一红，有些尴尬的眼神游移了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样说：“是……是不是不能亲？”
“啊？”
在白芷记忆中墨景琛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她被刚才的一幕震的魂飞天外，没有听清楚墨景琛的话。
墨景琛一扫刚才的温柔，恢复一脸严肃，“我的意思是，作为父亲，是不是不能亲自己的女儿。”
“现在是可以的。”
“那你刚才……”的表情，墨景琛的抿了下唇。
呵，还怪起她来了，白芷瞪着墨景琛，“你什么对一一这么好过？”
从刚才墨景琛的言行举止来看，他绝对妥妥的女儿奴。
“我以前是不知道她跟我的关系。”情有可原。
想到之前，一一不断往他面前凑，求抱抱被他无视掉的时候，墨景琛眼中的悔恨和心疼交织，他询问白芷，“小孩子几岁记事。”
最好能忘记这段。
白芷东西墨景琛的想法，她没忍住给了墨景琛一个白眼，“你一直知道冬晨是你亲生的，你也没对他像一一这么温柔过。”
“男孩子需要扛摔打。”
男孩子需要扛起一片天，不能娇惯，这是墨景琛的理念。
“你对两个孩子态度会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虽然她给冬晨记着一笔债，但一想到他为了逃避墨景琛的惩罚跟着陆初阳逃离桐城，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盯着墨景琛。
墨景琛：“一一年纪要小一些，需要更多的关爱。”
“冬晨年纪也不大。”而且再过几年会进入青春叛逆期。
“你跟以前一样，伶牙俐齿。”
“那是你没理。”有理她就算是再伶牙俐齿，他也能找出理由反驳，以后他们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他们讨论的这个话题，需要给一个明确结果。白芷一直没有移开视线，不给我墨景琛躲避的机会，“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从一开始就对冬晨严厉，后来想改变，却因为冬晨已经记事，拉不下这个脸。”
“你怎么知道我拉不下这个脸？”
“你拉下过？”
墨景琛表情有些不自然，白芷笑了笑，突然明白了，“冬晨怼你了？”
以冬晨那个性格，墨景琛突然对他改变态度的话，他铁定弄出一副“爸爸你吃错药了”的欠揍表情。
想到那一幕，白芷没忍住笑出声。
“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