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航这是占了两次上风,得意忘形,忘记了被橘子追赶狂狼狈不堪的场时候。
不远处,墨景琛脊背被机车碾过,跟折断了般,他趴在原处,在等疼痛消散。
宋航自己下的手,当然知晓墨景琛的伤势,柿子要捡软的捏,何况这个柿子还是这些保镖的头,解决了这个头,其他的人就好料理了。
隔了数十米,宋航能看清墨景琛的样貌,他隐隐觉得面熟,像是见过,而且见过不止一次,他的名字和形象都印在脑子里,一张口就能说出来。
奇怪的是,他脑子中在这一刻,没有可以与墨景琛对应上的人名。
估计是哪个在酒会上碰过面的小老板吧,为了追女人给自己造势,找了一帮人来给自己充场面。
即将要触摸到胜利的宋航,高兴间忘记了,他最初给莫景琛定义的非富即贵的基调。
宋航调转车头,冲向墨景琛。
保镖们早已料定他会有如此想法,他们把刚刚折断的香蕉树,一根根横在宋航面前。
这群保镖脑子有病吧?
这香蕉树脆的跟鸡蛋卷样,能对他有什么伤害?
宋航压根没把眼前的这些东西放在眼中,香蕉树一根根快速折断,那噼里啪啦的脆响,听在耳中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带着舒缓疼痛的功效。
在最近的一根香蕉树断裂的时候,宋航突然面色大变。
香蕉树后,竟横着一个铝合金的梯子,离得近,宋航想要调转方向已经来不及,砰的声撞个正着。
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就算是机车比梯子坚硬十倍百倍,宋航是血肉之躯,他握着机车把的手被震的麻疼,受不住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