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上抽抽地疼,就连呼吸间,那血的味道也在一寸一寸往胸口蔓延,左政顿了几秒,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些事情,我可以给你解释。”
舒瑶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像是很好说话似的,“嗯,那从哪一件开始,感冒药?还是真人秀?或者你还有其他的事情没告诉我?”她问地过于直接,把彼此之间那块破得不能再破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
左政没出声,并不是在犹豫该从哪个开始解释好?而是他说了,舒瑶会不会厌弃他。
明明是问他的,但舒瑶却忽地一笑,自问自答地道着:“干嘛要解释呢,反正……”她顿了顿,应该是想将鼻尖的那股酸楚压下去,“反正真人秀我也拍地很快活,左老师呢,你快活吗?”
“快活”这个词,被舒瑶说地暧昧而又讽刺,左政皱了皱眉,心上的那个口子也被剐地越来越深了。
“别这样,舒瑶……”
“那我该怎么样?”
她不置可否地反问着,手也顺着左政的西装,探进了他的衬衫里,微凉的手指,熟悉的肌肤肌理,好像只是这简简单单的碰触,就能叫俩人想起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缠缠绵绵,那是裹着蜜的时光,可扒开了那层蜜,里头却是渗着恶心的肮脏。
带着凉意的手指渐渐往下,没了以往的挑逗,直接覆上了左政的裤头,舒瑶故意揉了几把,感受着男人鲜明的跳动,跟着她勾住拉链,也抬了抬头,扯着笑,故意问他话:“这样吗?”
左政的脸色铁青着,他扳住舒瑶的肩膀,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只要轻轻吐出来就行,面前是万丈深渊,可那又怎么样,她就在那深渊的对面,他怎么样都要过去的。
但对面的她不要他了,“要做吗?”舒瑶突然问他,问地突兀而又讽刺,而那拉链也被她一下扯到了最底。
“要做就是最后一次。”
“左政,你想吗?”
她在勾他,用以往那种风情万种的模样魅惑着他。但左政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挑衅刺激,她知道他心上的口子在哪里,所以那一刀下去,总是扎地精准,也叫鲜血四溢。
明知道她这是气话,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闹自己的臭脾气,可那“最后一次”却还是叫左政失了理智,他咬了咬牙,冷着声音问舒瑶,问地执着而又蠢笨,“你和他……你们,做过吗?”
他问的是高天逸,舒瑶知道,记得她当时提出要配合高天逸的想法时,米苒气地直骂她,你就作吧,是啊,她可不就是在作。
狭隘逼仄的空间里,不仅仅是声音清晰,就连男人颤抖的呼吸也异常分明。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可舒瑶又怕自己会心软,傻傻地陷进他又一个圈套里。
“做过啊,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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