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这样娇小,几处洞口却比陈殊观想象的更要魅惑勾人。
事实上并不止这些,她无端散出的气息,她娇娇的音,她不受控时的娇媚,她软软的唇,会掉泪珠子的桃花眼,无一不扰乱着他的理智。
他对她的兴趣俨然已超越了对实验的,他想时时见着她,想戳进她身体的每一处,不愿让不相干的事物毁了她。
他甚至想,若至生命终结的那日,他或许更想埋进她的身体里,她便是那件最昂贵的陪葬品。
难怪上辈子那人如此沉溺。
孟初于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陈殊观却从未去想过。
孟初也想要他,要他胯下三寸地埋入自己身体,抓心挠肺地想。
说不清,受多巴胺分泌影响的孟初与自然生理反应的陈殊观,谁对对方的身体更沉迷些。
孟初嘴巴撑到极开,知她娇娇的,男人的硕物没像之前那般戳入喉咙,只入了小半进去,在她温热潮湿的口腔来回戳弄。
女孩儿的牙齿不免磕到他的硕物,坚硬的利物撞上男人最薄弱的部位,男人不由得哆嗦一下,不过这伴随着快意席卷而来的疼痛并不是不能忍,便任她去了。
他这样勾着她,磨着她,远比他直接满足她更来得刺激,她难自持地伸手,柔嫩细腻的触感蔓延至露了在外的男根上。
男人粗长的性物,一半被她吞着,还有一半被她裹在手心,除了湿润度,两处并无太多不同,挤压着他肿胀坚硬似随时会失控的欲望。
男人轻捻着她的乳珠,眸子幽深泻出隐隐沸腾的兽性,嗓音暗哑且含糊,“乖乖,握紧些。”
女孩儿眸光涣散而迷惘,下体里冰冷的玻璃试管占据了男人用惯的水泽地,却没有任何反应,不像他的阳具,即使静埋在她穴里,也会有自己的生命力。
当那些难掩的渴望如浪潮般袭来,女孩儿口不能言,身不敢动,忍不住开始幻想。
黝褐色的欲望撕开穴瓣,像往常一般在甬道里翻云覆雨,蹭着层层娇弱的媚肉,一次又一次抵入深处,撑塞填满她空虚,酥麻的小穴。
她如同往常般挺身向男人的阳物迎去。
陈殊观分出心神瞥了眼闭眼吞着自己阳物的女孩儿,开着腿,腿心穴肉咬着物,仅露出段透明的玻璃管子,管子看着空空的,只有几滴不易看到的稠液粘附在管体表面。
蓦然间,女孩儿不知遭遇了什么,忽僵直着,整个身子弓起,臀部抬起脱离了床榻,下身花穴带着玻璃管子不断地收缩,像是在迎合着谁。
她呼吸不稳,呜咽着挣扎,紧拽着阳具的手上动作忍不住重了些,“唔……唔……”
陈殊观对她这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女孩绷紧了身,果然,下一秒,浑身肌肉抽搐着颤抖数次,她方软软地瘫落在床间,悬在体外的透明管子里很快渗流进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