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收置好刀具,抱起女孩离开了地下室。
女孩儿昏迷着,丝毫不知道自己从恶魔手中逃过一劫,更不清楚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孟初再醒来时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男人正闲闲地倚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茫然且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他不自然地扯开嘴角,“醒了?”
她怔怔的尚未回过神,没有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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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脸上的表情很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倒不是别的,下午两点还在床上呆着的陈殊观?!
他那么自律的一人。
还有比这更加惊悚的么?
胸前乳尖和被撕裂的菊花处凉飕飕的,并不怎么疼,刺痛感也淡些,陈殊观应该是已经给她上过药。
只是两处肉穴都胀的厉害,尤其前面的花穴,像被某样东西撑塞了许久,甬道里持久而强烈的贯穿感始终没有散去,又酸又麻。
“还疼不疼,你睡了很久。”陈殊观戴着副看着分外低调的黑框眼镜,弯身轻抚勾勒着她的脸颊,倾身问。
孟初记起昨晚濒死的欢爱,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顺势闪躲了一下,浅色柜子上的电子钟,正显示着2:14,她愣住,迟疑了片刻,似乎是在辨别。
卧室内窗帘虚掩着,光无法照进房间。
陈殊观修长的指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不动声色地为她解惑,“已经周六下午了,我让人送了食材过来,起床吃?嗯?”
男人光裸温热的胸膛离她很近,肌肉微微起伏,恰是不软不硬的状态,浓郁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涌来。
孟初突然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在他胸前磨蹭了两下,指尖甚至僭越,轻轻地划过他的豆粒大小的乳头。
男人由着她,一直未出声阻止,只在她乐此不疲轮流揪起两粒乳头时,沉沉闷哼了声。
这声倏地将孟初拉回现实,她怕是魔怔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孟初瞬间收回手,面上的神情诧异而惊惶失措,心下羞愤不已。
她无法接受刚才潜意识里自动作出的指令动作,她万分确定自己没有斯德哥尔摩症,怎可能再受他引诱。
陈殊观垂眼瞥过似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的小姑娘,掀开薄被,就这样大剌剌地下了床,“昨天孙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