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曾是他的,身心都曾完完全全地属于他的,可是造化弄人,一转眼他们竟成了如今这种局面……
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硕大的器具不断在她体内强悍的挺动,似乎要用此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是那样真实而不容忽略。
他急切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楚恬看着身上之人,只觉此刻的他带着极强的侵略感,整个人压抑又低沉,好像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捕获到它的猎物,只想狠狠撕咬,大块朵颐……
身体被狠狠地虐夺着,强烈的酥麻带来阵阵痉挛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她被他撞得几欲灵魂出窍。
“轻点……”她睁着蕴满雾气的双眼低声求他。
娇柔的嗓音勾起那些记忆,他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用暗哑的声音唤她:“叫我的名字。”
“……”楚恬。
“叫我的名字。”他再一次开口,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楚恬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有些抵抗不了地低低开口:“陆禹夏……禹夏……轻点……陆禹夏……”
然而怎么轻得了。
三年,千数个日夜,被克制到麻木的欲望,如今一夜复苏,他如何还能把持。
缓缓抽离,再次用尽全力冲入;这一次,他的整个欲望全部侵占满了她。
暴风疾雨般猛抽急送,粗长的肉刃毫不留情地碾磨过她的花穴,龟头不住撞在她最为敏感的那花心。
交合之处,花液被捣弄得不停溢出,顺著她的腿根和臀缝往下,把床单都打湿了。
天花板在她眼前摇晃,她眼前的人也在摇晃,她的世界一片眩晕,只能用力他攀抓着他强健的手臂。
摩擦的快慰同满涨的酸软由最交合处蔓延全身,像巨浪般一浪浪将她淹没。
压抑不住激烈的刺激,她柔软的腰肢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他,颤抖著婉转承欢,迎接著他的征伐的节奏,不住喊叫出他的名字。
急促的喘息与沙哑的呻吟,混着抽插的噗噗水声,凑成一室的旖旎。
他的欲望又粗又硬,每每直捣她花心深处,翘起的龟头刮擦过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混身战栗,没多久便浑身抽搐着冲上了巅峰。
大量的花液喷射出来,浇在他肿胀的龟头之上;她高潮时痉挛收缩的阴道拼命绞紧,惹得他亦加快了冲刺,低吼着迎来了巅峰。
楚恬感到陆禹夏勃发的射意,于是连忙推他。
陆禹夏却依然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起开的打算。
他想要这么做。
他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他想要同她毫无隔阂的融为一体;他想要让她染上她的气息;他还想要一个孩子,像他又像她……
他用大手狠狠掐着她细腰,手垫在她的身下圈过她的颈项下,他用身子紧紧抵着抽搐不已的她,似乎要把她钉在了床上一般。
股股灼热的精液直直射入敏感柔嫩的子宫壁;陷入高潮瘫软中的楚恬被他这么一弄,禁不住痉挛起来。
他贴她极近,他因为射精涨得又粗又烫的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喷着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抖动。
高潮被迫被延长,她失声一般张着口,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极致的快感,最终难以控制的哭了出来……
事后,他埋在她的颈项中喘着粗气,额头背上都是汗水,楚恬被他压在身下,回想着刚才自己的反应,只觉狼狈非常。
她不禁从他身下溜出,想要起身去浴室,然而刚动了两下,他炙热的身躯又覆了上来,手指抚摸着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头则埋在她的颈窝处凶狠地吮吸。
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没多久便感到他身下的物事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抵在她腿间磨动。
“够了……”她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人已经被翻了身。
他射进去的东西,顿时汩汩地从她腿间流出,黏糊糊的沾上双腿。
她感到自己被他拎起,他双腿一抬,他喷张的欲望便从後面再次抵了上了。
要疯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之后性能力会下降吗?为什么陆禹夏一点都没有那样的趋势?
楚恬跪趴在床上喘息,刚刚的余波还没有平息,下身又遭遇猛烈的进攻,她几乎是没过多久便再一次颤抖的到达了高潮。
而陆禹夏经过了一轮发泄明显持久了许多,拉着她不住变换姿势,一次次将她抛上高潮的浪尖,直逼得她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软着身子仍由他摆弄。
陆禹夏这样的男人,不失控则已,一失控,那简直是灾难性的。
楚恬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要着,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散架。
极致的快乐混合着痛苦,她也不知自己昏了好多次;最后一次醒来时,她是侧躺在床上的,而他的胳膊正高挽着她的一条腿,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温柔又细致的入侵着她。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鲁,发泄了几次后的他明显耐心了很多,下身从容不迫的顶弄着。头却埋在她的背后,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当初被歹徒刺伤留下的刀疤,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着,无限温柔缱绻。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很疼吧……”
许是以为她睡着了,陆禹夏自言自语半般呢喃了一句,那有些酸涩的语气惹得楚恬身子一瑟缩,当即绞得陆禹夏再次失控起来。
格外疯狂的一夜,身体被折腾的疲惫不堪,可是梦里却是格外平和宁静。
楚恬熟睡在床上,梦里满是青草和阳光,而陆禹夏就坐在她的身边,侧身吻她;从眉心到鼻尖到脸颊,到耳廓……
像和煦的微风一样,无限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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