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好似锦盒里藏着什么惊喜,引章伸手打开,却见盒里列着大小不一的性器,尺寸最小的,跟成年男人的拳头般大。
梁衍说,“挑一个。”
引章亲了亲他冒青茬的下巴,“不成,我怕疼。”
梁衍垂眸望着她,“又不是没插过,夫君这是在疼你,给你小逼捅捅松,以后生孩子就不怕了。”
打仗一年多来,梁衍总算肯松口,现在还会主动提及。
“骗人。”引章嘴上这么说,却听他主动提起孩子的事,心里很高兴。
梁衍摸她的小逼,湿哒哒的,把连着银丝的指头捞给她看,“嗯?谁骗人?”
引章咬着他的唇,“你骗人,我还说不得了。”
“好,我骗人,你是我媳妇,说什么都成。”梁衍双手捧起引章的脸,一场性事过后,面若桃花,两只耳朵满是绯红,他看在眼里,爱得不行,又亲又揉,像在揉搓面团。
人站在桌案边,架起她一条腿儿放在自己肩上,慢慢将粗长对折的马鞭插进去,插到一半,剩下露在外边的马鞭全被淫液流满。
引章水很多,很快也把男人握辫的手打湿了。
梁衍慢慢把人亲倒在桌上,压着她的身狠狠地亲,手上有力抽送,引章的动情,他都清晰感知。
鸡巴硬得不行,让引章自己捧起奶子,他在两座高耸尖尖的小山包里抽插,肏她的奶,最后要射精了,引章示意他把马鞭取出来,又朝他抬起屁股,想让小逼里灌上满满的白浊。
梁衍扶着肉棒对准花心,一口气插进去,骤然的满足感从脚底窜升到尾椎骨,引章被刺激得不行,身子轻轻抽搐,同时他又提过一旁的水壶,自己喝了半碗,接着往她嘴里灌。
肚子里躺着男人的巨物,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甬道,胃里被灌得满满的,身子像被灌了铅一般,引章说,“想撒尿。”
梁衍说,“那就尿出来。”
肉棒还肏着小穴,梁衍还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摸到胀鼓鼓的小肉粒,他用指尖轻轻一掐,基本没用上什么力气,却摆明刺激她尿出来,最后逼着引章尿在桌上。
书房里弥漫开一股尿骚味。
梁衍搂着引章的身子,埋首在她颈窝里,嗅到的是女子身上的幽香。
这让他想起有一次行军经过一处村庄,漫山遍野种满罂粟花,年老的村民在稻田里插秧,开裤裆的孩童在泥地里摸爬滚打,整个村子充斥着肉欲与野性交织的气息。
这种感觉,他在她的怀里再次嗅到,让人窒息沉迷。他含着她的乳,汲取香甜的奶汁,引章抱住他的头,轻轻笑着,“好了,阿衍,好痒。”
引章在江陵的日子,显然是悠闲的。
事实上,天下冒起烽烟,哪里都是危险的,但她的周围,始终都是明媚的阳光。
初到江陵,梁衍怕她闷着,多让她出去逛逛。
引章带着婢女,正在街市上逛,见天落黑,方才恋恋不舍回去。
路上经过段坤利的住处,本来引章没打算逗留,却有个女人忽然冲出来,见到她的刹那,引章愣了一下。
女人也意外见到她,瞧见引章跟自己七八分相似的面庞,疯了似的冲上来,被梁王府的府兵拦下。
引章向府兵问她的身份,这才知道她是段坤利从外面带来的一个烟花女子,没让这件事声张,更不许向段坤利,或者谁提起。
晚上,一场性事过后,引章趴在梁衍平坦的肚皮上打哈气。
梁衍揉揉她的脑袋,“别睡,跟我说说,今天出去都长了哪些见识。”
一提这个,引章立马来了兴趣,说起街市上的热闻,眼睛里似有光,亮亮的,让人直挪不开眼,梁衍捞她上来,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去。
引章被他亲了很久,嘴巴红红的,二人分开时,唇角连着银丝,显然这场吻很是深长沉迷。
引章趴在他胸口,梁衍随意撩着她的头发,嗓音哑哑的,“我也有一件事跟你说,还记得李茉儿吗?”
“记得,”引章道,“她装作李氏,嫁给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俩成亲那天,他们还在另外一边交欢,李胜春平日里那般正经的性子,在床笫间变了个人似的……”
引章还欲说下去,却被梁衍略带用力咬了一口,她不由痛呼一声,眼带埋怨扫他一眼,梁衍哼道:“谁让你提别人了。”
这个别人,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引章拍拍他的脸,还要耐心哄着吃醋捻酸的男人,“好啦好啦,我不提,你快与我说正经事。”
梁衍挑起的眉梢才肯低下。
低垂的红帐内,男人跟女人咬耳朵。
引章听了没几句,不由眸儿微睁,“怎么会出这种事?”
才离开南境一年,李胜春却因马上风而死,他死后,李茉儿迅速霸占整个李家,杀死真正的李氏,李胜春尚未出头七,就匆匆将他下葬,要么极不尊重死者,要么其中有隐情。
“父女乱伦,必将生乱。”梁衍道。
当初放李茉儿进李府,却没想到后面会生这么多乱事,如今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恨李胜春遗弃她们母女,又恨李胜春作为一个父亲,酒后奸她。她愿意扮作李氏,不是想与他做真夫妻,是披着假面皮算计。
李胜春昔日也算叱咤风云,如今却因马上风而死,说来到底不光彩。
说完这事,引章貌似不经意道:“今天我在段坤利的住宅附近,有个女人,面容跟我极为相似,你说巧不巧?”
梁衍明白了,拧了一下她的鼻尖,“小机灵鬼,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