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说道,“没关系,你完全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只是我没想到这个而已,你决定了我们都支持你。”
秦瓷也点头,“是的是的,反正你不学金融就不学呗,反正还有我。”
听他们这么说,秦珀才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突然消散,眼角微红的看着鼓励自己的两人,“谢谢你们。”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老师?”秦惑问。
既然决定走那方面的路,肯定是越小越早培养越好。
秦珀摇摇头,“不用了,我们学校的老师曾经是国家大赛的金牌得主,她很厉害的,觉得我有灵气才劝我走那方面。”
秦惑这才发现这小子原来是先斩后奏,不由得失笑,“你早决定好了啊。”
秦瓷鼓着腮帮子,也反应过来了,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揪到了秦珀现在已经肉乎乎的脸上,“好啊你,你竟然还欺骗我!”
秦珀缩着脖子往旁边躲,却被秦瓷死死抓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跟老师说要回来商量了才能下决定。”
秦惑看着他们两个胡闹,随后抖了抖手里的报纸。
秦父被判刑的这天,秦惑带着秦瓷秦珀去了法院。
秦母也到场了,她对于秦父已经没了什么感情。
在一旁,秦惑也看到了身穿囚服的秘书,很多事都有秘书经手,她的儿子并没有收到波及。
庭审现场,秦父本来还希望秦惑能救一下他,特别是当他得知秦惑自己创造了一个比秦氏集团更大的商业帝国以后,肠子都悔青了。
秦惑和秦母坐在一排,静静地观看着结果。
秦父算是罪有应得,他为了项目不择手段,竟然曾经绑架过人,也用地下组织恐吓过不少人,侵吞国.家财产,又偷税漏税,还涉嫌走.私。
秦母对于下半辈子还挺关心,一离开法庭就拉着秦惑说,“小安,你们现在住哪儿?你们三个男孩儿能怎么生活,妈去给你们煮煮饭搞搞卫生吧。”
秦惑摇头拒绝,“妈,我已经帮你联系好养老院,是最贵的养老院,会给你提供非常优越的生活,我们三个没事也会去看你的。”
如果秦惑没有到来,毁掉秦瓷秦珀的人里面,秦母绝对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