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楚恒又拿起了另一本红本本。
这本红本本呈现出暗红的颜色,上面也有金色徽章和官方大字,各式与结婚证类似,只不过最下方的三个大字改成了“离婚证”。
“之所以不能够立刻生效,是因为前辈现在的状态是‘已婚’。”
楚恒拿起离婚证,神情高深莫测:“所以我们,首先要做的是让前辈‘离婚’。”
—————
“姐姐你说,我真的病了吗?”
零号病人的声音不再是青少年变声期时的沙哑,而是越发低沉。
缪宣却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是喝过血浆的,虽然味道腥臭无比,但是入口那一刻的滋味却又美好得恐怖,缪宣庆幸着自己只沾了一口,否则要戒掉千难万难。
而现在这个疑似鬼蜮大bos的、天天吃药几乎没有断过的零号病人却不吃药了。
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怀疑吃药的必要性。
过于惊吓以至于缪宣此刻槽多无口。
这样的零号病人给了他一种“本该如此”的陌生感,他现在这样子一点都不像是鬼怪,反倒更像是……人类。
或者说,他应当更像是那个存在于他人口中的“虞舟”。
也许零号真的恢复了一些身前的记忆,因此鬼蜮动荡、时间缩短,他甚至发现了自己的定式思维——那些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不正常的逻辑。
这一刻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乱糟糟地涌过缪宣的脑海,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附和让后让零号醒来吗?或者说,继续隐瞒维持鬼蜮的现状?
缪宣隐约感觉一个关键选项被送到了他手中。
这个选项简直在暗示着他的目标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