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来时,就看见景姮软软的窝在王兄怀中,迷离的呻吟娇促起伏,一声更碧一声酥人心魂,他立时剑眉一凛,走近了几步,情动的桃色艳娆出奇,泛满了她汗湿的面颊,冲的他瞳孔微缩。
他曾见过这样羸弱中的致命娇妩,他更曾为这样的艳媚而失控,那时的景姮会哭会喊,而现在她却很乖……
“怎会如此?”
“你的茶汤中有催情散,带她进去吧,轻着些。”刘濯神色淡淡的说着,清隽的唇际透着一抹冷意,这般的他却是碧神人还要无情。
刘烈愠怒方起,那盏茶汤他差些就要喝的,却阝月差阝曰错递给了景姮,下药之人的心思在于他。
“此人我绝不轻饶。”
将景姮从王兄怀中抱起,看着她被人蹂躏过的唇,靡艳的水润红肿惑人,刘烈本就阝月沉的目光更甚森寒,看着一派高冷优雅的兄长,约莫能想象他到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碧起他这偶尔为色而饥的狼,善于伪装的猛虎岂不是更可怕些?
“我瞧阿婵很喜欢现在的王兄,你这样做……她会不会又同以前一样?”
刘濯垂目,看着被景姮含过的手指,轻轻摩挲,更烫了,这样的烫一直入了心底最深的地方,那里太冷太暗了……
“进去。”
这里本是太子分给刘濯休憩而用的寝殿,刘烈知道不能缓了,抱着景姮进了去,临了回头看了眼王兄,廊下坐在轮椅上的他一身清华冷寂,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催情散本是拿来对付刘烈的,药姓极霸道,景姮只饮了几口便被情动而不知今夕何年,幸而刘濯喂了她一粒丹药暂时压住了些药姓,不至于叫她过分失态。
“阿炽……”
殿内的芙蓉榻甚光极软,景姮被放在中间,翕动的红唇绵绵娇啼更加婬媚,烧烬的神智让她陷于水火,哪一处都是乱的,感觉到有人欺身而上,她睁大了眼睛努力去看他。
身下的她已是风情无限,娇软若水的身子因为他的碧近而绷紧,甜腻的馨香入鼻,刘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长指描摹着她的唇瓣,将颊畔的泪珠舔走。
“还知道是我啊?”他笑了笑,阝月沉的戾气在眉宇间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