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不大好意思地解释:“阿南这边都挺顺利的,我就在后方帮帮忙,没什么问题我明天也就走了。”
一顿饭宾主尽欢,叶宣对梁函印象一直不错,安钦更是感激梁函的提携。
回到酒店,孙伦正巧给梁函打了个电话,梁函一边接起来,一边打发张玄阿南等人先行上去。孙伦只是问夜戏的安排,梁函三言两语就给他讲明白了。
他随即进到酒店,按了电梯,独自上楼。
只是没想到,电梯没有直接抵达梁函想回的楼层。
四层,酒店健身房,电梯门打开,进来的是郑柯临。
梁函之所以在剧组躲了那么久,就是不想再和郑柯临有交集。
没想到最后一日了,反而被对方撞见。
郑柯临看着他,脸色也变了,电梯门刚关上,梁函便听对方狠声问:“你脖子上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昨天晚上他和秦至简搞得凶,实在没控制好留下痕迹了。
他以前被蚊子咬也会有很大的包,因此阿南张玄根本没多想。但瞒得了外人,瞒不了和他肌肤相亲过无数次的郑柯临。
梁函倒是镇定,斜睨了对方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郑柯临冷笑,“秦至简吧?之前剧组说他用的那个套,就是和你用的?”
梁函盯着电梯上面不断浮动的数字,满脸淡漠,根本不接话。
“来剧组怎么没在现场看到你?还是说你是特地来给秦至简送炮的?”郑柯临不依不饶地追问,“当年对我这样,如今对秦至简也这样了?那秦至简活儿应该不差吧。毕竟经历过我,等闲男人也没法让你爽了……不过我说,梁函,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当年的话了吧?gay就是这样的,或早或晚,你都会沦陷在情·欲里,我们就是这样的下等动物。”
梁函蓦然回身,一张素白的脸毫无血色,他死死地瞪着郑柯临,咬牙道:“我和你不一样。”
郑柯临看到梁函被激怒,果然笑了起来,“除了我喜欢操男人,你喜欢被男人操以外,我们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