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雨突然恶从胆边生。
苏曼雨拿了缝衣针,穿上线,在空间自来水里清洗了一下。
她这是要给方友原缝伤口。
好在男人是昏迷的。
苏曼雨一针一针像缝衣裳裂口一样,将方友原后背的伤口缝合。
苏曼雨累得汗流浃背。
男人却只是皱着眉头,也不知他是不是感觉很疼。
最后一针缝完,苏曼雨松了一口气,“好啦!再去军医那里搞点药就可以啦!”
方友原却睁开眼,他此时面色惨白,嘴巴蠕动着。
苏曼雨凑近一听,“曼雨,我的里衣兜里有药。”
原来方友原进入空间后便有了意识,但他依然很疲惫。
他一直不睁眼,装作还昏迷,也是想看看小女人要做什么。
方友原眯缝着眼,瞟到小女人拿了一把大剪刀。
方友原吓了一跳。
这是要家法伺候吗?
却原来是苏曼雨剪开他后背的衣裳,看他的伤口。
然后苏曼雨又细心地为他擦拭伤口。
苏曼雨的空间自来水擦拭伤口,让方友原很舒服。
只是下一刻,小女人拿了缝衣针,把他的后背当成衣服一样。
苏曼雨把伤口缝起来,那针扎进肉里的滋味儿,真是不好受。
但是方友原知道,只要他喊疼,苏曼雨便无法完成伤口的缝合。
好在苏曼雨一心一意,专注地缝合伤口,并没有看到方友原脸上痛苦的表情。
直到将伤口缝合好,苏曼雨念叨着要去军医那里要点药,方友原才出声说他身上有,那是顶好的金疮药。
苏曼雨在方友原身上一阵摸索,终于摸出一个小瓷瓶。
苏曼雨拿到方友原眼前,“是这个吗?”
“嗯。”方友原应声。
苏曼雨打开小瓷瓶的塞子,一股药香传出。
小瓷瓶很小,大概是被用了一半,剩下的便被苏曼雨全倒在方友原的伤口上。
这时方友原放松下来,真的昏睡过去。
看着男人沉沉睡去,苏曼雨也打了一个呵切,靠着男人睡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曼雨悠悠醒来。
男人还没醒,但面色红润了很多。
苏曼雨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刚好早上五点。
苏曼雨悄悄下床,她打算去厨房炖汤给男人补补身子。
厨房里还有两根野猪排骨,苏曼雨将排骨剁成小块。
再将排骨焯了水煮上。
然后苏曼雨到外面拔萝卜。
菜地里的萝卜恢复了原样,看来两棵火龙果树很听话,没有再争菜地的营养。
“大红,小红,你们真乖,等下姐姐给给你们浇水。”苏曼雨朝两棵树说道。
开满白色小花的树枝摇晃着,表示很开心。
苏曼雨突然看到大红的树枝上挂着一个红色的东西。
该不是结果了吧?
苏曼雨定睛一看,还真是火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