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小了几分。
生怕被人听到一般。
倒是夜千晓的眼底一亮。
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时候肖成那么在意夜千晓腹中的孩子了。
见夜千晓挑眉的样子，夜千思似乎明白了什么，眼底的杀意更甚。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弄死夜千晓才行。
今天这些话若放在平时，她根本不敢说出来。
可现下没关系，因为夜千晓很快就死了。
死人，最能保秘了。
“肖成……”夜千晓轻轻重复了一遍：“原来如此。”
看来肖成也是被别人控制的。
可肖成是肖家人，不应该如此啊！
一时间夜千晓也想不通。
只是肖成已经死了，已经无处可查。
“二姐姐知道这些刺青是怎么回事吗？”夜千思一边说话一边又向前迈了一步。
与夜千晓并肩站在一处。
见此，夜千晓笑了一下。
抬眸向一旁看了看，刚好看到东方傲和墨成，再近一些，是小亦和夜千思身边的宫女。
他们离这里虽然远，可这边有什么动作，一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显然，夜千思也知道这一点。
这应该是她布控好的。
或者说，是墨成布控好的。
墨成这个人可是十分可怕。
他一向大胆心细，手段了得。
“我也不知道！”夜千晓摇了摇头，下一秒，夜千晓就握了她的手：“二姐姐，我知道呢！”
一边大喊了一声：“二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一边拉着夜千晓纵身向湖中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