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样的,她并不后悔。
她每一件事情都尽全力去做了,结果也没让她失望,所以她无需去后悔。
庾阙沉默的稍许,不知道在想什么。
单渡便问他。
他答:“我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呢,也不必明说。
无非是,没让她对他多产生信任。
也不过是,没让她看到他多一点的心意。
单渡不想让庾阙的情绪受到影响,问:“庾老师知道我当年为什么选择去美国吗?”
为什么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和生活完全无关的美国。
庾阙更多的是意外。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他不知道。
可她这么一问起,他很容易能联想到。
那是他求学那几年所在的地方。
“所以?”
庾阙的所以没猜完,单渡自己交代了,将他的手臂拉到前面搂住自己的脖子,说:“庾老师当年并不是对我没影响的。”
这点联系,也是她自己后来才发现的。
因为隐藏在潜意识深处,她压根捉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就连情绪最恶劣的时候心理医生也拿她没办法。
能解救自己的,还是自己。
单渡横躺进庾阙怀里,庾阙朝后靠在沙发背以让她更好的睡着。
再说起那段时间的空白,说没有遗憾是骗人,但空有遗憾也不是真的。
无非是选择问题,对人对事都一样。
单渡也有个疑惑,问庾阙:“为什么当初要骗我结婚了?”
庾阙还处于讶然的脸上闪过一道不自在的神色,他不是很想说起,可她问起也瞒不下去,不情不愿的提醒她:“我快四十了。”
八年前也就算了,八年后还孤家寡人一个,在她面前不要面子的吗。
当时出自本能的想法只这一个,可话说出没多久,庾阙就发现,这个面子要得忒寒酸。
而她居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晚知道这个真相,不仅如此,知道后还反倒将计就计来试探他。
单渡本以为庾阙有什么城府埋得深对她有什么勾引,可现在问出来竟是这么简单,也这么的,让人想笑。
清脆悦耳的笑声从庾阙怀里传出来,随着娇柔的身体也颤起来。
庾阙不想谈下去了。
说起这个,神烦。
但做点什么就不一样了。
他掌住单渡的后颈,扶起来,头低下去,吻住。舌头探进去缠住她的,咽回那令他心痒的笑声。手盲摸到她的腿间,隔着布料摩挲。
单渡还没那么快调转状态,口中的津液被他肆意搅动,因为姿势的问题,她仰着不太舒适。不过所幸有庾阙的手托着,还能再持续。
吻到她实在接不上气了,庾阙才终于离开她。
手已经爬进她的上衣内里,熟门熟路的解开内衣暗扣,撩起衣服,埋头在她乳尖上吸了一口。
他爱她身上的奶香。
她也贪恋他舌尖柔软有度的力道。
溢出一声娇喘,和沉重的呼吸一起打乱房间的平静。
单渡觉得庾阙的欲望来得太快,问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庾阙哪里肯认。
齿间夹住她粉嫩的乳头,抬眸看她,松齿,换手揉搓着两团柔软。也拉着她的手来到胯间,让她感受到他的硬度和大。
干着嗓子回答她上个问题:“你在,它随时能醒。”
单渡在他的撩拨下,也开始湿。
含笑回应他的每一步亲近,很快两个人就融为一体。
从沙发滚到地板上。
他护住她的头,压得她很紧,另一只手也垫在她身后。
滚烫硬硕的阴茎塞满洞穴,抽插的淫糜水声极其富有节奏和力道。
他发现他现在越来越急不可耐的将她揉进自己。
看她满脸涨满红潮,就让他胀得像禁欲了叁年。
以前还能有所克制,现在他似乎退步了。
无所谓了。
他们属于对方,完完全全,不加思考,不用多等一秒。
单渡被庾阙顶得上气不接下气,被抛上天又被稳稳接住的感觉。
唇被庾阙咬住,牙齿磨了磨她的唇瓣,旖旎炙热的气息间,他让她叫他。
单渡喘着:“庾老师。”
庾阙没满意,狠狠撞她,插到最深,速度极猛的来回抽撞,让她猝不及防。
庾阙身下动完,才纠正她:“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