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金屁股突然往后撅,穴壁被迫张开,将阳具完完全全吃了进去。
这场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阴茎瞬间顶入,原本还冷着脸的男人闷哼声,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便在她身子里前后耸动起来。
“唔……”幼金人跪趴在床上,双手紧拽着床单,屁股高高撅起,肉缝和菊穴皆对着男人,软嫩的身子紧绷着。
陈元卿由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男人抿唇看向她光滑白嫩的脊背,硕物捅入她体内,拔出,接而又重重撞入。
幼金轻唤着,全身毛孔张开,屋内炭火很足,她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让身后那人肏弄得气喘吁吁,脸上熏染着情欲中的红晕。
她仰头哼了声,轻唤他:“谦之。”
陈元卿愣怔了一秒,腹下动作反变本加厉捣弄起来,男人像要把她揉进身子里去,力道又沉又重,她屁股都叫他胯下给撞红了。
幼金腰肢软得不像话,要不是陈元卿撑着,她早瘫软到床上。
可那人依旧一声不吭,他掌握着主动权,在她身子里肆意捣弄,他甚至俯身下去温柔亲吻她的背。
幼金脸几乎全埋在被子里,她晕晕乎乎的时候想,她倒有些想念之前那个在床上说着淫话的陈元卿,不像他,然而却更似个寻常的男子。
穴肉裹着庞大的男根,那巨物如同棍子捅来捅去,陈元卿在她身子里泄了一波,他有几日未泻精,积攒了数日的白浊全浇灌到她穴里,浓稠且腥,那味道很快在帐后散开。
他还没停,硬挺的肉棒疲软下来,就在埋在她穴肉里,隔了会儿缓过来,又没完没了地戳进去。
精液随着他捣弄的动作流了些出来,堆在两人交媾之处,粗黑的阴茎上也是,退出半截时明显能瞧见棍子上白色的黏液。
“不要了……”幼金无力喊了句,“我腰不舒服。”
真的不大舒服,被他掐着像月信来时一样,又酸又胀的,她前世还没这毛病,许这辈子养得太舒服些,倒娇惯起来。
又一阵雨打芭蕉后,陈元卿终于停歇下来。
他自她身后抽身离开,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幼金怏怏的,陈元卿站在屏风后唤人。
幼金贴身的四个丫鬟并曹嬷嬷、王婆子就守在外面,听见里面叫水的声,几人面上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尤其王婆子,那嘴都要咧到耳后根。
可算和好了,娘子这要再有个孩子,国公爷纵然纳妾,谁还能越过她去-
幼金这一觉睡得舒坦,睁眼便到了天亮。
屋里炭火烧得旺,幼金身上只穿了间抹胸,松松垮垮搭着,娇嫩的穴肉完全掩不住,因昨夜弄久了些,红肿还没完全消退,看着可怜又招人。
陈元卿人已经梳洗穿戴好,他站在床边,定定看了她会儿道:“起身罢,母亲一早让丫鬟传信唤我们过去。”
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长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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