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弹指间。
人类驯化动物,用了万年还未彻底洗掉它们血液中的兽性,而泷君驯服清欢只用了两年。
他的方式很简单粗暴,就是一年叁百六十五天,不分昼夜每天给她灌药,然后肏弄调教她。
照理说,灌了这么多次药,清欢应该多少产生抗性了,可事实是没有,她变得即使没有药物的控制,也会极度渴望男人的滋润。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魔本性淫。
如果说选择成魔的那刻起,她已具备了魔的本性,那么被泷君这么一调教,现在是彻底激发出来了。
可俗话说得好,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清欢虽不明着反抗了,可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谁也看不透。
遣云宫内。
“小衍,用嘴帮下哥哥,嗯?”男人的声音温和动听,又魅惑致极。
而他正在哄骗的女子,正双腿交迭得斜坐在一张金丝楠木制成的太师椅,单手抵鬓,懒洋洋地倚靠在旁边的案几上,不为所动。
这女子臂腕里绕着的一根素色披帛,单披着一件同色天蚕丝制成的上儒,酥胸半露。头上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髻,乌黑浓密的发间斜插着一根坠有一颗珍珠的流苏银簪,垂荡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莹白的肌肤竟然令珍珠都为之失色。
有圣光透过窗户洒落到她身上,她的目光涣散,有意无意地抖动着赤裸的小脚,珍珠也跟着节奏调皮地晃动。白衣圣颜透妖娆,当真秀色可餐。
男人是泷君,女子自是清欢。
泷君见清欢对他视若无睹,干脆走到了她面前,拦腰将佳人抱在了怀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有点累了。哥哥今天不是还有事要忙吗。”清欢乖巧地将头倚靠在男人宽阔的的肩膀上,双手环绕住他的脖子,语调平缓,用词委婉。
就算语言是拒绝的,动作却是顺从的。
清欢就算再犟,两年来也被肏的没脾气了。
眼前的男人吃软不吃硬,若是乖乖顺从,也就相安无事,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泷君平日心情好的时候,也会顺着清欢的意思,可不巧的是,他今天心情不好。
“装模作样的小骚货。”他冷哼一声,浑身的寒气一下子释放出来,他的黑暗面又被激发出来。
他将手中的美人换了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踱步走到了镜前。
美人儿的两只玉乳从被扯下的衣襟里弹出,乳波荡漾,身下的裙摆被推到了腰上,女人的身体被他调教的如此淫荡,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湿了,随时随地能接纳阳具。
泷君自不客气,撩起衣袍,褪下亵裤,将早已怒张的分身一插到底。
熟悉的热度和力道让习惯了被男人玩弄的清欢小穴里瞬间蜜涌不断,媚肉热情地夹紧在里面冲撞搅动的阳具。
“你那里是多么饥渴地吃着我,淫液源源不断,那小嘴一缩一缩地蠕动着呢。”男人捧着女人的臀部,边描述边配合着用阳具自上而下使劲地插干。
清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反手抱着男人的脖子,衣衫不整地被身后的男人挺腰肏动,眼里满满的都是情欲,肌肤透出情感的粉红色,两腿大张地露出被鸡巴填满的淫洞,两只奶子也晃荡不休。
“看看镜子里你的样子,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和表情。你心里如此厌恶我,可惜身体被我一碰就不要脸的夹紧流水,你说贱不贱。”泷君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说道,像是在谈论着“今天天气真好”诸如此类的话题。
而他的每句话,对清欢来说就好比一道道沉重的枷锁,套的她死死的:“哥哥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怎么会厌恶你呢…啊…好深…嗯…哥哥…”勾人心弦的娇喘,面带无辜的辩解,看上去只是个单纯求欢的女人。
泷君深吸着女人脖间令他迷醉的体香,令他忍不住用鼻尖去摩挲那白嫩细滑的劲项,软热的大舌头舔舐着女人粉红的耳根,带着粗重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