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儿在一旁吃吃地笑话她,然后自己继续拿着啤酒喝。
贺闻川再次打电话来的时候,是周可儿接的,“我们在包厢里,绵绵……睡着了,我没办弄她出去。”
没等她说完,包厢的门很快被人推开,周可儿喝得面红耳赤的,一看到贺闻川,还笑着说:“你来得可真快,飞过来的吗?”
贺闻川都懒得理她,让人结了账,拿起一旁的书包单肩背上,又将贺绵绵的外套取来裹到她身上,再伸手将她抱起来,转身就走了。
贺绵绵整个人都是软的,被贺闻川抱起来后,脑袋很自然地靠到他肩膀上,然后无意识的蹭了蹭。
“哥???”她像是知道贺闻川在抱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贺闻川还是冷着脸应了一声。“嗯。”
“脑壳疼。”她小声在他耳边说,脸颊红扑扑的,吹出来的气都是酒气。
贺闻川面无表情抱着她往外走,冷飕飕地说了句:“该。”
贺绵绵喝了酒,外面气温又低,贺闻川抱着她出去后,脚步加快地走向自家轿车,司机原本在车里等着,见他出来,赶紧下车给他们开车门,贺闻川一个弯腰,便利索地将人塞进车里,自家也跟着坐进去。
没等他坐稳,原本瘫在座位上的贺绵绵,突然挨挨蹭蹭地靠上来,眼睛还是闭着,“贺闻川,你真讨厌。”她小声说着。
贺闻川:……
“你真过分。”她又补了一句。
“你不是睡着了吗?”贺闻川皱着眉看她。
“醒了。”贺绵绵说。
“你把眼睛睁开。”贺闻川说。
“我一直睁着啊!”贺绵绵闭着眼睛说。
贺闻川啧的一声,没再理她了。
一路上,贺绵绵时不时地闹他一下,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他真讨厌,真霸道等等。
贺闻川被她蹭得难受,干脆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紧紧搂在怀里,全身都被贺闻川的气息包裹着,贺绵绵也就老实了。
回到家,莲姨看到贺绵绵这副模样,忙给她张罗醒酒汤,贺闻川则直接将她抱上三楼,直接扔床上去了。
他第一次见贺绵绵喝醉,心情很不爽,憋着股劲,但贺绵绵这副模样,他这股劲又发不出来,不上不下的。
贺绵绵一躺到床上,就翻来翻去地喊热,要脱衣服,贺闻川深吸口气,走过去帮她脱,很快就将一身衣服脱得七七八八。
脱完她也不消停,半睁着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洗澡,贺闻川插着腰在床边站了一会,只能妥协地走进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怕她滑倒呛到水,贺闻川也跟着脱了衣服进浴缸,贺绵绵在水里泡了一会,意识总算找回来一点点,靠在贺闻川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水。
莲姨端着醒酒汤,在浴室外敲了敲门,贺闻川让她放床头柜就好,莲姨放下醒酒汤就下去了。
贺闻川拿着毛巾给她洗澡,贺绵绵扭头看他,脸上挂满水珠,无辜地说:“哥,你硌到我了。”
贺闻川:……
“很不舒服。”她不高兴地扭了扭腰。
“你别动。”他伸手扶稳她,沉声警告。
“我就要动……”说着她又开始晃,一缸水背她晃得哗啦啦的。
贺闻川眯眼,“找死!
然后,醉猫子贺绵绵,就被大老虎按在浴缸里吃掉了。
第二天起来,贺绵绵腰酸背痛,又下不了床,昨天的旧恨加上今天的新仇,贺绵绵决定先跟贺闻川冷战一周再说!
…………
秦月这些天心情都很不好,秦东被高.利.贷带走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那毕竟是她养大的孩子,她心里还是会担心,但她又不敢去贺家说,也不敢让贺闻川给她问消息,贺闻川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不再管秦东死活。
秦月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能找谁帮忙,只能在家里干着急,愁得头发都一把一把地掉。
这天她还是一个人在家愁眉不展,然后意外地接到一通电话,就是几个有钱太太又搞了次聚会,让她去凑热闹。
秦月上次参加这种聚会,也是偶然,当时她在家觉得无聊,就跟周可儿在微信聊天,周可儿说她有几个朋友,年纪跟秦月差不多,说不定她们能玩到一起,后来秦月才知道,那是个贵妇圈。
秦月也只是去参加过一次,后来就没再去过,今天那个认识的朋友又打电话来问她去不去,秦月犹豫了一下,想到这群人在本城应该也有不错的人脉,应该能帮她打听到点消息,于是就答应去了。
上次秦月跟莲姨借了两个包,莲姨看她是真喜欢,就干脆将包送给她了,这次她又拎着这个包去。
这次聚会参加的人比上次要多不少,秦月不是有钱人,所以没有底气,在这一群贵小姐富太太里,显得局促不安,格格不入。
但看在她跟周可儿认识的份上,那个熟识的朋友,还是领着她走了一圈,又认识多几个贵太太。
其中有一个女人,很年轻很漂亮,穿着一袭白裙子,跟仙子似的,秦月有点好奇,随口问了朋友,那女人是谁。
“她可是楚家未来的女主人,人脉广得很,这里大部分人都跟她交好。”朋友说。
人脉广?
秦月瞬间眼前一亮。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今天很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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