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倒吸凉气,腰身弯了下,竟是挺起了奶子,渴望更多。谭醇之笑,继续用舌头舔弄,陈木棉伸手想将他的头推开,可是双手却不听话,竟然按住他的头,盼望他的舌头继续往下,伸入小穴里去。
“不要.....”她无力的呻吟,不知是在说谭醇之,还是说自己。
谭醇之顺着她的欲望,舌头探入了小穴。温热灵活的舌尖,在小穴里肆意妄为,陈木棉被刺激的脑子发憷,一声尖叫,喷出一股热浪来。
这水塞了谭醇之一嘴,陈木棉羞涩难当,简直不敢看谭醇之,太羞耻了,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她呜咽起来,抬手捂住自己的眼。
谭醇之拉开她的手,手指沾了她的淫液,当着陈木棉的面,塞入嘴里。
“很甜,要尝尝吗?”他色情的舔了下手指,一张俊美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妖气邪魅。
陈木棉欲哭无泪,呜呜咽咽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我怎么会这样?”
谭醇之当然知道,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小丫头是不懂这些的,便是前世,她也未曾经历这些。
他却故意逗弄道:“小丫头,你完了。”
“什么意思?”陈木棉见他一本正经,心里惶恐不安,撑起半身盯着他质问。
谭醇之故作高深道:“你病了。”
“什么病?很严重吗?”
谭醇之不紧不慢,叹了一口气,沉重道:“你这病,我至今只见过两个人得过。凡是得了这种病的女人,这辈子都完了。”
陈木棉已经忘了自己赤身裸体,忙抓住他的手问:“你的意思是,我....我病的快死了吗?”
“这....也不是,虽然不会致命,但得了这种病,对女人来说,确实不太好。”
“到底是什么病?”陈木棉焦急的不行。
“淫病。”
陈木棉不明白,傻傻看着他。
谭醇之继续道:“这上千年来,得过这种病的人,一个是山阴公主,一个是潘金莲。”
陈木棉知道这两人,一个喜爱养面首,离了男人活不了。一个与西门庆偷情,成了天下第一有名的淫妇。
陈木棉惊恐:“你的意思是,她们之所以初次沉迷男人,是因为....是因为....得了这种病?”
谭醇之点头:“是,得了这种病的女子,欲望异于常人。与男人交合的时候,淫水比别人多,甚至会像你一样,喷出这样多的淫水来。小丫头,从此以后,你大约看到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男人交合。”
“不...你胡说,我不是,我没有。”陈木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得这种病。
谭醇之继续哄骗她:“那你刚才被我操干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快活,渴望我更用力的操你?”
陈木棉羞涩,摇头否认。
谭醇之手指插入她的小穴,用力搅动几下,陈木棉忍不住叫出来,小穴又是一阵淫水流出。
她呜呜咽咽:“不....我不要,我不要做淫妇......”日后若成了这种无底线的浪荡妇人,她还不如死了呢。
谭醇之是真坏,见火候差不多了,继续道:“你这病,倒也不是没法子治。”
陈木棉听到还有治,忙惊喜看他:“真的吗?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