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过了十天附近,姜鸢在课间一声不吭地给她发了一篇权威文章,说的是例假期间的性爱除了性病更容易传播,并没有不可行的地方。
沉书歆在班级上捂着脸读完文章,剩下的课她也没心思听,回到家被姜鸢牵着手进寝室卫生间时,她脸都红透了,还被邪念熏出了一身汗。
姜鸢那次也罕见地红了耳朵。
可她动作不含糊,进去就将洗手间藏起来的避孕套拿出来,靠坐在洗漱台上抬起一只脚,脚掌踩在边缘,自己脱了内裤。
沉书歆脱裙子的时候就看她握着那根棉绳,小心翼翼地将染红的棉棒从手指撑开的私处裂口抽出来。
最后一点出来了,还带了粘稠的血丝,棉棒掉下去了才扯断,留一道红悬挂在栗色的毛发上。
姜鸢毫不在意地用白皙的手掌抹开那红丝,将垂在绳子下的棉棒扔进马桶,转过头对表妹眨眨眼,挑了个眉,腿间这就准备好了。
可以开搞了的意思。
沉书歆有点儿看硬了,裙子踢开,解开衬衫所有扣子,往下扒了内裤往姜鸢身前凑。
她表姐捞过她的细腰夹在腿间,摸到那根向上的肉茎,捡起一个避孕套用牙撕开方形包装,咬出里面的东西就往肉茎上套,从上往下拨了几遍,接着按着沉书歆的脑袋接吻。
沉书歆这时已经被撩拨得不行了,仰着脖子亲嘴时两手帮姜鸢拢了拢头发,就握住被套了乳胶的肉根在血味浓稠的穴口浅浅地滑来滑去。最后舌头被姜鸢虎牙咬了一下,沉书歆收到信号,这才撑开肉瓣往里。
可别说,经期做爱,真的容易搞脏。不是那种经血脏什么的可笑迷信,而是,到最后你全身溅得都是血。
总之,反正,沉书歆想,表姐就是很色。
而且,沉书歆回味了一下两小时前激烈但被动的床上活动,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的使用权不归自己的时候,你难道不慌吗?
用舌尖抠了抠表姐圆钝的指甲缝,什么味道都没有。
可就是很带感。她喜欢躺着任人摆布的滋味,主权在表姐手里,被表姐统治或者取悦表姐时令血液加速循环的快感。
换别人来她是抗拒的。只有表姐才行,表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一般。
沉书歆“啊”了一声,明白了过来,自己在做爱的时候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了第二位。是因为第一次之后的愧疚也好,后来产生的虔诚爱意也罢,表姐身心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她虽然也很爽啦,但经常是表姐得爽到了,高潮够了,或者沉书歆真的一滴没有了她们才停下做爱。
表姐对她的需求是性,对她的待遇仅仅是表妹与甜妹共存。
性被放在了第一位。
沉书歆可以断言,她自己被做爱蒙蔽了双眼。
她必须得突破肉体上对表姐的诱惑,在人格上也必须对表姐有吸引力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的沉书歆脑子却很清醒,做了一大堆自以为一针见血的分析。
今天射了那么多,有贤者状态也不奇怪吼。
沉书歆将舔了半天的爪子放回被窝里,抱着身边的攻略对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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