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下顾杉直接忽略掉钟迟意那句:“晚 上一起吃饭好吗?”
将手机和笔记本全都丟进水桶包里,随后雷厉风行的大步走出了教室。
钟迟意来不及追,寻思着还不清楚她的住址,也不知道晚_上约在什么时候帮她助眠,正要收拾书本。从后面绕过来的李华突然扯住他的双肩包带,有些不满的说:“喂, 钟迟意。顾老师刚说小组作业下周交哦,你没听到?”
“小组分工还没明确呢,你往哪儿跑?”
顾杉在蓟大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今天钟迟意班级的课已经是最后一节,她干脆没回办公室与那两个同事假惺惺的装和睦,很快朝着楼下停车场走。
虽然傅温走后家里的人没再来sao扰过她,但是她没想过为母亲和舅舅的事情再出卖自己一回,第一次她不知情,第二次说什么也是没道理。
正因为此,她昨夜早就在笔记本.上列出了详尽的对策和办法,当急忙的是先要换一.处租房的地界。最好是远离城区,即便是上下班通勤的时间长一些也无所谓,租房的身份证要借用李婉婷手下员工的,总归竭尽所能的先远离能找到她随意闯进她私人住所的爪牙.
车子才开出学校的大门,从外面等候多时的车上突然拍下来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男人一手直接拍在她车子的引擎盖上,吓得她一脚制动。
可是面前差点被撞死的男人仿佛一点没有危险的自觉,直接走到顾杉一侧的架势窗外,——手掰住她的后视镜,一手重重的在她紧闭的车窗下敲击,嘴角上扬,很官方的笑着问候:“太太, 傅总邀您一聚,请您下车。”
顾杉当然是拒绝,手指一直摸在落锁键上,傻子才会下车自投罗网,可是周围已经有不少指指点点的学生,她无意把事情在学校门口闹大,于是只开了一个小缝,目光笃定的盯着男人道:“黄秘书, 麻烦转告傅总,一聚可以,这门口北侧有个咖啡厅,我去里面等他。”
随后一个转向,直接绕过男人的迎面骨,一脚油门开出了大门。
男人搔搔头有些无奈,作为傅温的贴身秘书五年,他当然与顾杉会过面,不过以往在傅青旁边娴静得TI的顾杉,似乎因为傅青的死生出了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以前是绚丽的花,此刻却包在冷意的琥珀里,只可远观不可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