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谨言又说:“副业,不可能只走钻石一条行业,合理投资。”
她竟无法反驳,也许这可能就是她和有钱人的差距,别人副业包租婆搞地产,她在苦逼的租房。
陆乔薇手有点抖,不知道还说什么。
“你租了多久?”闻谨言拉话题。
陆乔薇想说她不租了,但是那边房子已经退了,东西都搬过来了,再退掉伤筋动骨流落街头。
她回答:“半年。”
“半年啊……”闻谨言拖了一个长音。
陆乔薇一直在观察闻谨言,闻谨言表情深沉,看不出一丁点问题,她只能在心中发出疑问:闻谨言真不知道租客是我吗?她真的真的不知道吗?
“怎么了?”闻谨言回视她。
“我就是好奇,你怎么亲自来收房租了。”
“路过。”闻谨言说,“本来要去参加聚会的,中介说房客比较谨慎,问我方不方便来谈。”
是的,陆乔薇很谨慎,这个要求确实是她提的,因为合同麻烦,她就寻思着得当面说清楚,不然之后出什么事,她又要搬家,搬家可太累了。
现在好了,搬起家砸了自己的脚。
陆乔薇深吸口气,拿手机,准备交租。
“如果房客是你的话……”闻谨言突然俯身,和她离得很近,陆乔薇甚至感觉她胸口露出的那点白擦到她手了,“那我可以便宜点。”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明明很纯粹的协议,从她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正经,偏偏她低头一看,鬼使神差地说,“几点啊?”
闻谨言笑了。
陆乔薇瞬间清醒,“我的意思是你能便宜多少。”这么说感觉更奇怪,好像她要为了房租怎么着了,又道:“不便宜我也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