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唐如歌心中担忧之下,忙是扯了扯凤祁夜的衣袖。
凤祁夜低头看去,对上了唐如歌明亮眼眸中的担忧之色,见状后,他心中本是烦闷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都变了,他只低低的笑了一声,而后将唐如歌的脑袋给揉了揉。
“你放心便是,难道本王的能力,你还信不过吗?”
唐如歌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解释,可在见到凤祁夜这样的态度后,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好。
毕竟她不可能只用自己心中不安这话,来试图劝说凤祁夜小心些。
于是,她只能是换了个说法,开口道:“王爷,这一躺江南之行,定然是危险重重的,即便百晓生的话是危言耸听,但这一路上,您也该小心些。”
“小心驶得万年船。”
唐如歌睁大了眼睛,极为认真的说道。
闻言后,凤祁夜突然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软成了一滩,于是他笑着摇了摇头,低声道:“好,本王答应你便是。”
得到凤祁夜回答的唐如歌眼底顿时就泛起了一阵笑意来,她点了点头,跟着凤祁夜一道离开。
不过,在关心完凤祁夜后,唐如歌又将自己全部的心神集中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她定定的看着凤祁夜道:“王爷,您可能确定那两人所言是真的?”
“即便他们说的不是真的,本王也是准备找人假扮那些被抄家的遗孤……”
“难道王爷竟是能够断定这件事乃是秦家所为吗?”
“自然了。”凤祁夜点了点头,眼见唐如歌疑惑不解,是难得有的耐心,低声解释道:“你想,秦风乃是江南巡抚,盐税这样大的事,怎能瞒过他?若是他不愿意,这江南还有谁敢如同白家这样?”
唐如歌闻言,便觉得凤祁夜说的这话非常的有道理。
白家这样大的动作,作为江南巡抚的秦风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动作。
两人说这话,便回到了营帐中。
这时候营帐中,裁衣正是着急的张望着。
眼见着唐如歌跟凤祁夜两人回来后,她的这一颗心才是放了下来,忙是低声道:“夫人,公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裁衣谨记着之前凤祁夜的吩咐,无论是何时,依旧是夫人公子的称呼。
眼见裁衣的眸光变化,凤祁夜心中便是微微的生出了一丝疑虑来,只沉声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裁衣摇了摇头,极为小声的开口道:“只是之前的那位公子正在营帐中不曾离开。”
闻言,凤祁夜眼眸顿时凌厉了起来。
这人竟然还没走?
一听裁衣将这话给说完了后,凤祁夜便掀开了营帐,对上了坐在里面衣服温润如玉模样的秦云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