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戎见她表情,反而兴致更浓了,就要站起身,盯着她道:“既然玉奴不肯自己乖些,宁愿受苦,那我自然……”
他话犹未说完,就见玉疏轻轻笑了一下,那真是一抹极浅淡的笑意,却透着种衰颓到极致的疯狂昳丽,是燃烧的坚冰、又或者是融化的烈火,然后,便转瞬即逝了。
赫戎捏着她削薄的肩膀,命令道:“叫主人。”
玉疏屈膝,跪在了他腿间。在那一瞬间的疯狂之后,她又恢复了那种素日的表情,开心也没有,伤心也没有,绝望也没有,屈辱也没有。她就这么平静地双手给他解了腰带,褪了裤子,然后握起了他早已经勃发的阳物,然后低眉垂眼,平平淡淡叫了一声:主人。
既不妩媚也不旖旎,就这么平静的一声,却叫赫戎几乎泄了身。赫戎低咒了一声,眼神灼灼,一团心火在全身乱窜,那是种势在必得的征服欲,让他简直就想立刻就操死身前这小姑娘。只是还不够、现在还不够。这团心火最后全窜到了下半身,他本就勃起的性器此时在她手中更是涨大了许多,甚至还在她掌心跳了跳——绝对的威胁与热度。
赫戎喉咙哑得惊人,眼睛却是与喉咙完全相反的亮,“再叫一声。”
玉疏手中握住的仿佛不是什么性器,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件物事,闻言又状似十分顺从地叫了一声:主人。
赫戎大笑起来,拉着她的长发就把她拽了过来,全然不顾玉疏痛得一颤,又将她的脸捏在手里。
真是美的一张脸,五官秀致到如同被白玉雕琢出的,被他这样拽过来表情也没变,还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只有眼睛是始终垂着的,望着地面,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他又笑了,两根手指强制抬起她的下巴,看进她眼睛里——却什么也看不到。乍看似乎很深,又似乎很浅,似乎藏了许多东西,又似乎什么东西都不在她眼里。光华尽敛,枯井一样的平寂。
赫戎忽然觉得有些挫败,把她一扔,冷冷道:“给我舔。”
玉疏被狼狈地扔在地上,缺连声惊呼都未发出来,很快又重新跪好,然后复又握住他的东西,静默了一瞬间,俯身舔吻了上去。
那阳物太大了,她根本含不住,才含进去一点,已经觉得口中被牢牢撑住了,她此生从未给人做过这种事,楼临怜惜她,是不肯让她口的,现在只觉腥臊,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住她,连粗硬的耻毛都扎得她的脸红了一片。
这艳丽的嫣粉色看得正在折腾她的人,更是心潮迭起。赫戎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阵狠命地冲撞,这湿热的小口牢牢包裹着他,嫩滑的舌尖无处可放,跌跌撞撞擦在这热烫的柱体之上,刮擦出一片酥麻,激得在她口中肆虐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这荏弱的小姑娘完全受不住,张嘴欲吐,下巴又被他掐着,吐也吐不出来,唇腔战栗不止,如同在吸吮他的阳物,不停地抽搐绞紧之间,他性欲越发高涨,挺腰就往里冲,直到身下的少女从喉间低低哀鸣一声,他才堵在她娇嫩的喉间,稍稍平息心头那股乱窜的火。
玉疏面上全是泪痕,但赫戎心中未尝不明白,这不过是弄狠了才掉的泪,真正想让这心高气傲的小公主哭,还并没到那程度。但他也不甚在意,反正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他要她如何,他要对她搓圆揉扁,她都只能受着。
正如现在,他的物事全肏进她喉间,明明已经恨他恨得滴血,但这身体居然还在讨好他,细弱的喉管浅浅地翕张着,裹着他的嫩肉怯生生舔上来,龟头在她喉间跳动着,也被她嘬吸着,头皮都快炸裂的快感让他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反复的抽送间银丝缕缕,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晶莹的脸上水光淋漓。
真是有意思。矛盾又有意思。
清丽的脸上满是淫糜的痕迹,透澈的眼里又全是愤恨的光芒。她似乎在取悦他,又似乎是在杀死他。
赫戎大笑,掰开她紧握成拳的手,反扣在身后,然后就着这个深喉的姿势,精关一松,完完全全射给了她。
玉疏猝不及防被人射了满嘴,许多甚至连吐都来不及,就直接吞咽了下去。她终于没忍住,倒在一边呛咳起来,咳得连心肝脾肺都要出来了,双眼中全是咳出来的泪,刚缓过气来,就听见赫戎道:“这个样子还算生动,刚刚那个木头模样,也叫服侍人?”
——————————————
今天上来一看吓一跳,原来上编推了,谢谢大家
前段时间太忙了,今天上两章比较肥厚的章补偿大家,接下来应该能恢复日更
大家都很想念哥哥,哥哥过几章应该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出来,我不知道算糖还是算刀,既糖也刀,既刀也糖,可能都算叭!
赫戎是根牛大骨,这点我没忘,宴宴没忘,大家也别忘哦!
最后,平安夜好像已经过去了,祝大家圣诞快乐吧!(如果要送作者君珍珠和留言当圣诞礼物,我…………
当然
是不会拒绝滴!
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