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什么时候了?”
“寅时二刻。”
“哥哥,你卯时不就要上朝了吗?”
他轻轻吹熄榻边一盏小小宫灯,将她牢牢圈着:“所以、立刻、睡觉。”
“哥哥……”
“宴宴,哥哥真的要生气了。”他闭着眼睛。
“好嘛、最后一个问题。地上这一片狼藉怎么办呢?”
玉疏也是凭本能在随口说着什么了,问出来之后她好像听楼临在说什么,又听不清,只隐约听见他说“哥哥在”,她不知怎的,听了就觉得安心了,好像陷在一片温热的水里,被人小心翼翼捧着、哄着,像是什么易碎的宝贝,连荡过的水流都是细细柔柔的,春风拂面一般温存。直到最后,她感到唇上落下了一个蝴蝶停驻一般的亲吻。
哥哥,可别对我太好了,我会、我会……
我会忍不住的呀。
后来玉疏就真的睡着了,直到梦中那股暖意都未散去,牢牢包裹着她,浑身骨头都是暖融融的,懒洋洋的舒服。
一夜无梦。
玉疏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抱在床上,原本黏腻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此时只觉清爽。连身上被他弄出来的深深浅浅的痕迹,都被妥帖地上了药,此时已消退不少,只剩下淡淡的樱粉。
玉疏靠在一堆软枕里,轻轻比了个成功的手势。
简直是完美性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