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用,楼临甚至趁着她的水喷发的时候,动作都未停,抵着嫩肉一下下地入,里头已经怕得发抖了,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死死咬着他,又像是推他出去,又像是要把他迎进来,绞得楼临腰眼发麻,正还咬着牙动作,挣扎中的玉疏实在没了章法,就狠狠在楼临肩头咬了一口。
她这点牙口楼临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在这种紧要关头,简直是咬断了楼临脑内的最后一根弦,这一下楼临差点连卵袋都操进去了,滚烫的阳物一路顶开蓬门,粗硬的茎身一路擦过敏感的嫩肉,就把龟头陡然送进了她的宫腔。楼临咬着她的后颈——那是一种雄兽防止雌兽逃脱的时候的本能动作——想大开大阖地操干下去。
宫交会彻彻底底把她肏透的。楼临看着怀中人,她已经半迷了心智,刚刚咬了一口之后像是把她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此时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星眸半垂,极细地呢喃着喊“疼”。
是,宫交一开始也会很疼的。他想到这里也只能叹出来,早就栽了啊,有什么办法呢?捧在手中娇养了这么些年,一点点疼都舍不得她尝,哪怕是这种会带来快感的疼也舍不得。
“小坏蛋,哥哥的小坏蛋,下次再补偿哥哥罢。”
楼临目光柔和下来,吻上她的额头,玉疏明明没什么力气了,却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把两根手指软软搭在他的手背上,虚虚地握着。
等下次罢。肏开一点了,再说。楼临默默地想,伸手掐住玉疏腿心早就抬头的小花核,重重揉捏了几下,然后在玉疏低低地尖叫声中,终于放任自己射了出来。其实内射也是不应该的,只是就这一次——他忍不住。
少女靠在他怀里大喘着气,被他的指奸和灌精给消磨了最后一点力气,理智全飞了,陌生的情绪彻底掌控了她,粉嫩的穴里被彻底打下印记,花唇被操肿了,充着血微张着,肉缝一张一合,糜白的精水淌出来,小腹和内穴居然还在收缩。
累、真的很累,真的是小死一场。玉疏倦倦地思考着。
可是两世第一次,她觉得真正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因为她前所未有还想体会第二次,玉疏握着楼临的手指,声气又甜又娇:“哥哥、哥哥、我好喜欢呀。”
若不是看她是第一次,实在承受不住,楼临简直想当场再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