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传海说完,似乎仍不尽兴,又道:“我再再说一句,为了见识一下张勇的姐姐——你那位女上司的风采,我决定参加龙泽乡投资商考察团,你到时通知我组团出行时间。”
“你是精虫上脑了,把什么事都往女人身上扯。”何鸿远笑骂道,我看你别开商场,还是去开妓院得了。”
吴传海又被勾起了话头,唠嗑道:“现行法律若允许开妓院,我一定开一间昌隆县、不静海市最高档的妓院,招最美的美女陪客,每位美女入行前,都得让你我兄弟检验一番。”
“你小子真是淫兴大发,大早上的就开始发春。”
何鸿远说着,突然想到夜里经历过的春梦,问道:“吴二,昨夜我喝的那药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吴传海道:“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虎骨鹿鞭酒吗?我平时上这家海鲜排档,经常能喝上几两打打底。以你的酒量,喝上两斤没问题。”
何鸿远气苦,道:“你小子身体虚胖,却是撸多了,十足的阳虚。我这体质,我师父都说是阳亢之体,你还让喝壮阳的药酒。怪不得呢——”
“怎么啦?你现在是否憋得特难受?”吴传海怪笑道,“听说鸿雁楼大酒店的总经理,是昌隆县第一大美女,是咱们昌隆县男人的**对象。你若见识过她的美貌,就好好地**一下吧。”
“滚,以后不许你拿她开玩笑。”
“切,她是你什么人?不会是你的梦中情人吧?”
“她是我女朋友。”
“你果然在**。哈哈哈——”
“你就乐吧。下次我带你见到她,看你怎么死。”
何鸿远咬牙切齿般地挂上手机,又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春梦。刚说到肖雪雁,他怀疑他春梦里的真正女主角,可能是雁儿这小丫头。只有她能深夜出入这总统套房,来探望醉酒的他。
一想到这丫头对他一往情深,却被他在醉酒的状况下给办了,他心里充满了自责。
他立马拨打肖雪雁的手机,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对方才接起,声音慵懒地道:“远哥,睡总统套房,你还睡得不舒服啊,这么早就醒来。”
不是睡不舒服,而是睡不踏实。
他心里嘀咕一声,道:“雁儿,我怎么睡在总统套房?它不是给荧姐订下的房间吗?”
“远哥,昨晚荧姐在总统套房醒一会儿酒,就拉着我走了。”肖雪雁道,“我昨晚和荧姐玩了大半夜斗地主,就睡在荧姐这边。这不,我们都被你手机来电给吵醒了。”
何鸿远听到手机响起周荧询问肖雪雁的声音,便道:“雁儿,你们继续睡吧。我一人睡不踏实,可不能把你们都弄得睡不好觉。”
“小远,你怎么睡不踏实啦?”手机里传来周荧的声音,“是不是睡在这么豪华的总统套房,感觉睡不踏实?”
“荧姐只说对了一半。”何鸿远道,“昨晚我喝高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么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以为和荧姐睡一起呢,却怎么也找不到荧姐,这当然睡不踏实。”
周荧看了一眼身旁娇嫩俏丽如百合花开的肖雪雁,暗道:昨晚若不是将她拉到家里来,她可能就睡到你的床上去了,你还会睡不踏实吗?
作为女人,她感情经历虽不丰富,却相信自己的直觉,感觉肖雪雁对何鸿远无意中流露出的感情,还真的如男女朋友的感情。这让她敏感地意识到,她和何鸿远的感情,受到了威胁。
她是高傲的公主,自然不肖于对肖雪雁使什么小手段,不过让肖雪雁呆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却是最保险的做法。
“大清早的,就来耍嘴皮子。”她娇嗔道,“不安生睡觉,便早点回家去,不要在昌隆县城里瞎转悠。你不要放松警惕,你可是某些人的眼中钉。”
何鸿远知道,他是县公安局局长陈如海的眼中钉,上次又因帮助温馨,得罪过县公安局政委。把县公安局的两位大佬都得罪透了,这县城还是少待为妙,免得因为某些突发的小事,落到对方手上。
不过他乐得和周荧都耍一下嘴皮子,道:“荧姐,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还打算找上姚大展,去那阳光洗浴城探探底,顺便享受一下洗浴女郎推拿的滋味呢。”
“阳光洗浴城的事,缪建勇副局长已向汇报过,我已让他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安排人暗中侦查。据我们的估计,若由龙泽乡女学生的失踪案,套上阳光洗浴城这边,将会是一个大案,希望借此能对昌隆县公安部门对一次大手术,取得清风肃纪好效果。
周荧说起正事,又回复到深谋远虑的状态,向何鸿远叮嘱道:“阳光洗浴城的事,你别去碰它。专业的事,得让专业的人来干,这也是检验建勇局长他们工作能力的一道考题。你回去后,忙活好招待投资商考察团的事,这是你要面对的一道考题。”
“是,亲爱的周老师,我将努力奋斗,上交一份圆满的答卷。”
何鸿远挂上手机,实在想不出他在春梦里办了哪位女子,便盘膝坐于床上,练了一小时吐纳术,而后打量了一眼身下那尚不消停的小家伙,暗骂道:都是药酒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