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森和赵品凡隔三差五去喂那头大象,他们见当地土著用一种大片儿的树叶去喂食大象,于是他们也采摘了这种树叶去投喂大象。大象的眼神越来越顺从,周赵二人知道它就快被驯服了,心中不知是凄凉还是替它高兴。
一日老大病了,周赵二人在海草床(那片浅海草原)附近摘采可食用海藻,两个人干得起劲儿,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靠近了他们二人。
一只鳄鱼悄悄划向二人,丝毫没有声响,海草床的阴影,遮盖住了鳄鱼的身躯。到赵品凡意识到背后传来丝丝寒意的时候,为时已经太晚了,他看见一头可怕的鳄鱼张开血盆大口,马上就要吞了站在他前面的周小森,赵品凡伸手猛地把周小森推开,鳄鱼的大嘴像一把巨大的剪刀,马上要把赵品凡咬成两截。周小森发出撕心裂肺的大喊,可是于事无补,二人经历过无数磨难风险,但这一次是最危急的。怪事发生了,鳄鱼的身上忽然电光闪现,鳄鱼麻痹不动,瞬间变成了鳄鱼干儿。周小森看到一条闪烁着五彩电光的长长的鳗鱼从海草床下悠悠游走,是它救了周赵二人。
周赵二人马上逃上沙滩,赵品凡惊魂未定地捂住胸口,周小森忽然抱住他,大哭道:“吓死我了,你又胡作非为,干嘛关键时候推开我,这样你很危险知不知道?你这个一意孤行的家伙,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呜呜……”
赵品凡温柔却坚定道:“你现在是男人,不许哭。是我们两个是一体的,谁生存下来,谁离开人间都一样。我还怕你怪我自私。”
周小森抽泣道:“反正不许你离开我,永远不许。”赵品凡说:“好了,我答应你不离开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让那些当地土著看到,该嘲笑你了。”周小森委屈道:“看到就看到吧,嘲笑就嘲笑吧,我又不是摩羯座,没有那么多的主角光环。我们两个星期被鳄鱼吞掉,多可怕的事,为什么不让我哭?”
赵品凡苦笑道:“好好好,你想哭就哭吧,不过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被你搂的好紧,都喘不过气来了。”周小森破涕而笑,放开了赵品凡,两个人相视而笑。赵品凡踮起脚尖,帮她擦了擦眼泪。
周小森说:“话又说回来了,那条鳗鱼的电量好大,居然能电倒一头鳄鱼。”
赵品凡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也是不寒而栗,他说:“我们两个好险,就算没有被鳄鱼吞了,也差点儿被那条电鳗咬到,别说咬到了,我想就算被它轻轻碰一下,我们两个也会立刻gameover的。”
周小森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两天后,老大病好了,带着周赵二人去看望那头大象,只见地洞前密密麻麻围满了土著。他们手里都拿着竹枪、藤网,只有一人手里捧着一顶大大的花环。
周小森紧张地问赵品凡:“他们要做什么?会不会伤害大象?”
赵品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既然都已经囚禁了大象这么多天了,应该不会伤害它,否则以前的努力不都前功尽弃了吗?”
两个土著打开关闭大象的牢笼,大象从土洞中跃出,腿软了一下,然后站直。停顿了一下,然后便慢步向海边走去,土著们不再拦截它,也不袭击它,有几名土著,远远地跟在它的身后。
大象踩过沙滩,走进海水里,把身体扎进海中,几秒钟后又从海水中出来,抖尽了身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