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道:“你不懂,这件婚纱是手工定制款,谁做的?谁卖出去的?谁买的?都有迹可循,你只要把它改掉,就可以消灭这些证据。”
席乐翻着眼睛珠子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杀死金培的凶手和这件婚纱有着紧密的关系。”
他想到这里又挠头道:“不对,马夫人手里还有一幅未改动的同样的作品,就算我把这幅改掉了,他们也可以从那衣服上找到证据。虽然马夫人人说她已经把那幅画毁掉了,但是我觉得这女人阴得很,她说的未必是真话。”
钟乐又从背包中拿出一根针管,在席乐的眼前晃悠道:“那一幅你不用管,只要那幅画一天不露面,一天就不会把证据泄露出去。但是亿丰行的这幅不同,它马上就要拍卖了,如果落到有心人手里,可不是开玩笑的。”
席乐想了想道:“还是不对,我看了新闻,金培去世的时候就穿着婚纱,如果婚纱这条线索可行的话,警方早就查到了。”
钟乐轻蔑道:“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金培死时身上穿的那件婚纱和画像中的不同,身上的那款什么都查不到,但画像中的那款却不一样。”
席乐说:“如果有人给这幅画拍过照片,那么其他人还是能查到这幅婚纱的。”
钟乐凑近席乐的脖子说:“画像中的婚纱的玄机藏在她的腰带处,非常细微,从照片看不出什么来,你把婚纱的腰带改了就行。”
席乐警惕地望着眼前这张美艳却又非常狰狞的脸庞,鼓起勇气问道:“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详细,难道你与命案有关?”
钟乐用染成彩虹色的手指拍拍席乐的胖脸,冷冷道:“你不要这么多废话,你知不知道,你真得很烦。”
席乐战战兢兢道:“可是这幅画现在藏在亿丰行的保险柜里,我也接触不到。”
钟乐说:“你不用管这么多,只要你答应改画,我自然能想到办法打开亿丰行保险柜的办法。”
席乐纳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钟乐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杀狼团。”
席乐大惊:“你们?杀狼团?”